说,“没有,要是做过就肯定会知道。”他又摇摇头。
“我老婆用我们这个装胚芽,”小呆换上新的调门说,“直到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亚瑟缓缓地屏息道,“发生了什么?”
“胚芽吃完了,”小呆心平气和地说。“我老婆出去买。”他似乎有几秒钟迷失在了自己的思绪中。
“然后发生了什么?”芬切琪也同样屏住了呼吸。
“我在洗鱼缸,”小呆说。“洗得非常仔细,非常、非常用心,洗掉哪怕最细小的胚芽斑点,然后用不起毛的棉纸吸干,动作很慢、很仔细,一遍遍翻来覆去地吸干。然后,我把鱼缸放到耳边。你们……你们有没有把鱼缸放到耳边过?”
亚瑟和芬切琪摇摇头,仍旧那么缓慢,仍旧那么默然。
“也许,”小呆说,“你们应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