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东西和你遭遇有关系吗?”她说。她从包里取出东西被旅途磨得破旧不堪,它曾被扔进史前河流,曾被卡克拉弗恩红艳艳地晒着沙漠日头烘烤,曾被半埋进桑特拉金
他目瞪口呆表情说明他真不知道。
“海豚都去哪儿?”他问。
“谁也不知道。‘失踪’就是这个意思。”她顿顿。“不过,有个人声称他知道,但大家都说他住在加州,”她说,“而且疯。想去见他,因为这似乎是搞清楚身上到底发生什唯线索。”
她耸耸肩,然后静静地看着亚瑟,看很长时间。她伸出手,放在亚瑟面颊上。
“很想知道你去什地方,”她说。“觉得当时你也遇到可怕事情。所以你才见如故。”
“是啊。”
“所有海豚,”亚瑟说,“都失踪?”
“是啊。”
“海豚?你是说所有海豚都失踪?这难道就是,”亚瑟努力想澄清这点,“你想说意思?”
“亚瑟,老天在上,你都跑到哪儿去?所有海豚都在同天失踪,就是……”
……”
“是,不止是感觉到。”
“而其他所有人都说,”他犹豫着说,“这只是幻觉?”
“没错,可是啊,亚瑟,这太可笑。人们以为‘幻觉’二字就能解释切你希望得到解释事情,然后就算无法理解,那事情也不会再来烦你。‘幻觉’只是个词而已,什也解释不。也没法解释海豚为何失踪。”
“是啊,”亚瑟说。“解释不,”他若有所思地说。“没法解释,”他又说,更加若有所思。“什?”他最后忽然说。
她四处看看,公园已经落在薄暮手心里。
“好,”她说,“现在你有人可以倾诉心事。”
亚瑟慢慢吐出足能持续整年叹息。
“这可,”他说,“说来话长。”
芬切琪探过身子,隔着亚瑟拿起她帆布包。
她目光灼灼地盯着亚瑟讶异双眼。
“什……?”
“没有海豚。全都不见。消失。”
她在亚瑟脸上寻找端倪。
“你真不知道这件事?”
“没法解释海豚为何失踪。”
“没法解释,”亚瑟说,“这明白。可你说是哪条海豚?”
“哪条海豚是什意思?说当然是所有海豚失踪。”
芬切琪按住亚瑟膝盖,让亚瑟意识到之所以有麻痒感觉在脊梁上下流窜,并不是因为芬切琪在抚摸他背部,而是那种难耐毛骨悚然感又回来——每次有人想向他解释什,他都会产生这种感觉。
“海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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