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总而言之,空口袋尸体躺在和他之间,那男人坏事做尽,终于起身离开。自然松口气。就在这时,广播说要搭火车很快就将发车,于是喝完咖啡,站起来,拿起报纸,发现报纸底下……”
“底下怎?”
“躺着那袋饼干。”
“
“继续盯着纵横字谜看,但就是个字也解不开,为展现出亨利五世在圣克里斯宾节那种气概[3]……”
“什?”
“手再次伸进口袋,又拿,”亚瑟说,“块饼干。和他有瞬间眼神相遇。”
“就像这样?”
“是,呃,不,不太像。只是瞬间而已。和他同时别开视线。但向你保证,”亚瑟说,“空气中起电流。桌面上方聚集起紧张气氛。就是这个时刻。”
们可没有受过应对这种事情训练,对吧?搜肠刮肚,在受过教育、有过经验甚至本能反应里再怎找,也找不到应该如何处理个就坐在面前、但冷静自如地偷块饼干家伙。”
“呃,你可以……”芬切琪思忖片刻。“必须说也不确定该怎办。那,接下来发生什?”
“恶狠狠地盯着纵横字谜,”亚瑟说。“但条线索也解不出来,喝口咖啡,但烫得没法进嘴,因此没别出路。鼓起勇气,拿起块饼干,拼命不去注意,”他继续说道,“包装已经被神秘莫测地打开……”
“你这是在反击,硬碰硬。”
“算是在用方式反击吧。吃那块饼干,吃得非常从容,存心吃给他看,免得他对行为有什疑问。饼干下肚,”亚瑟说,“就再也吐不出来。”
“想象得出。”
“们就这样吃完整包饼干。他块,块,他块,块……”
“整包饼干?”
“其实只有八块而已,但当时感觉起来像是吃辈子饼干。角斗士恐怕都没经历过这艰苦战斗。”
“角斗士,”芬切琪说,“要顶着烈日战斗,而且更需要体力。”
“那他有什反应?”
“又拿块饼干。实话实说,”亚瑟强调道,“当时就是这样。他又拿起块饼干吃掉。清楚如日光。确定如们此刻就坐在地上。”
芬切琪不自在地动动。
“可问题在于,”亚瑟说,“刚开始什也没有说,第二次就更难开启话题。该怎说呢?‘不好意思……但很难不注意到,呃……’行不通。不,继续视而不见,如果说有什区别话,那就是现在更加用力用心。”
“男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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