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本案关键就在于毬子头。”
“杀掉长寿郎少爷是为混淆视听吗?”
“从罪犯爽快地把头送回来举动分析,你这想也许不无道理。”
“纮弍少爷也样吧?”
“嗯,因为罪犯把他头砍下来后,似乎立刻就丢进森林。”
“因为没有别手段,只好砍头。”
“毬子小姐自己清洗妆容——这当然也是个例子吧?”
“嗯,其实不认为有那个必要,而且她也没有那多时间。想想死亡推定时间就该明白,她没有从中婚舍出来闲工夫。”
“以上是所有分类?”
“不,最后还能想到种,为得到被害者头部某个部分,但这种情况太特殊,不说别,就说这次案子,反正也套不进去。”
头部某处其实患有某种疾病,而罪犯担心这点曝光就会牵扯出犯罪动机,或导致自己身分被锁定什。”
“这、这种情况觉得相当特殊……”
“那好,你看这个例子怎样?毬子不是化个很厚妆,把村里人都吓跳?”
“嗯,那化妆果然是——”
“对啊,可以认为她是想用个人方式进行挑衅,反过来也可视之为种自保护。不管是哪个目,她来这里时显然已经做相应心理准备。”
“毬子小姐头在哪里呢?”
斧高发问,让兰子像外国人常做那样耸耸肩:
“譬如说哪个地方、是为什……”
面对表情惊讶斧高,兰子挥挥手,就像在说很难找出例子:
“九三○年,苏联大学有位学者研究成果证实尸体角膜可以移植,从此世界各国都开始角膜移植手术。这说吧,归根结底只是在讨论可能性,而这样动机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斧高把第十种情况写进笔记本:
“目前为止从讨论结果来看,最有可能是第九种——为隐藏在头上残留某些痕迹,和第十种——检查被害者头会让罪犯陷入困境。基本可以锁定这两种设想。”
“嗯,以前出那多乱七八糟事,而且她还以古里家女儿身份参加婚舍集会。”
“就是啊。不过现在别管那些事,警方调查后,在东守手水舍发现罪犯清洗毬子人头痕迹,你知道吗?”
“知道,听高屋敷先生说过。”
“如果是毬子生前自己清洗话,怎样?虽然们不知道理由为何。然后,这事实如果被揭穿对罪犯来说是致命性打击话,又会怎样?”
“对啊……罪犯无法化出样妆,所以把头砍下来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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