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毬子也就罢,不可想象她俩会去杀害长寿郎。也许富贵确实没有为人之母慈爱,但为守家安泰,长寿郎也应该是必不可少。而郁子则
“不管是哪种情况,总之相信自己杀对方长寿郎,时慌乱逃出媛神堂。出于某些心理因素,他没有去守家所在北面,而是走上东参道。为什选择东面还不清楚,但总之就在那时,他发现前方有人过来,情急之下就躲进马头观音祠。”
“那人就是兰子?原来如此。觉得目前为止这流程还挺自然。”
“啊啊,目前为止……确实,但接下来就是异于常人罪犯登场。罪犯把死于中婚舍毬子——假设还有气那就是给最后击——把她头砍下来,带着当作凶器用斧子赶赴马头观音祠,把长寿郎杀,再砍下他头,然后拿着两颗头消声匿迹。”
“那种情况下,罪犯异常行动自然是个谜,但在考虑这个问题之前,首先就不能理解,为什罪犯会知道毬子倒在中婚舍、长寿郎正躲在马头观音祠呢?”
“简直就像在说……因为是偶然发现嘛。”
同样也砍下他头——是吗?”
大江田重新整理案情经过之后,高屋敷说出直纠结于胸疑问:
“对于长寿郎进入中婚舍后活动内容,队长怎想?”
“嗯,问题就在这里。如果要考虑在他身上发生什事,觉得最初部分用岩槻解释可能也行得通。”
“哪、哪个部分啊,队长?”
大江田用“异于常人罪犯”来形容凶手时,高屋敷脑海中浮现妃女子身影。
(荒唐……她不是在十三夜参礼那晚死吗?)
虽然立刻进行否定,但媛首村再也没有别人称得上异常,这事实让高屋敷有种无以名状不安感。
(不,妃女子母亲富贵是不是……还有家庭教师佥鸟郁子也……因为,仅从斧高话来看,那两位好像也是相当危险人物。)
高屋敷改变想法。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不必特意把这想法告诉大江田。因为执拗地虐待小佣人,因为异常地信奉淡首大人,仅仅是这种理由话,压根不可能让她俩成为媛首山连续斩首杀人案嫌疑人。
岩槻顿时活跃起来,用饱含期待目光看着大江田。
“是指长寿郎和毬子起口角失手杀她这节。”
“就是死因是头撞在柱子上观点,对吧?”
“因为从现场情形也能推测出这个结论。不过人真就这死吗?这点还存有疑问。”
“您是说,也有可能只是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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