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不是颜色问题吧。确实尽是些老土颜色,但……”
“觉得要看颜色怎搭配,搭配得好还是可以上身。”
“什叫可以上身?你——”
“因为们终究要穿这身衣服和长寿郎少爷见面啊。”
“……”
“哎?简直像囚衣样。真土!”然后是毬子,语声中透着乐。
“如果穿上漂亮和服去媛神堂参拜,淡首大人立刻就会降灾。”
“啊啊,原来如此。这是在说淡媛和阿淡作祟故事吧。”又是毬子兴致勃勃地回应甲子婆解说。
“就算是这样,也不用穿这种……”竹子似乎还是不能接受递到眼前衣服。
“今天请忍耐下。谁要是被长寿郎少爷看中,就能穿上华丽新娘礼服……对吧。”
进门,目送竹子、华子和毬子进入之后,斧高也跟进去。
站在三和土(1)上时,可以看到十帖大外间左侧有座屏风,和墙壁隔开段距离,放置得很不自然。
(放地方好奇怪啊。)
但疑惑也只持续片刻,很快斧高就发现屏风后面坐着长寿郎。
按照规矩,婚舍集会开始前,男方不许和身为新娘候选人姑娘见面。动身去婚舍也得在三人出发之后。所以到姑娘们更衣完毕离开祭祀堂为止,他会直如此藏身。
华子回答让竹子哑口无言。淡然接受囚衣似服装已经让她够吃惊,但更让她吃惊是,她发现华子竟还在思考如何妥善着装,
甲子婆劝解措辞里似乎含着某种挑衅意味,就像在说“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资格”。
“说……颜色只有这些吗?”
然而有人轻松躲过甲子婆讥讽。令人意外是,问话人好像是华子。
“啊……?噢,没错。灰色、藏青色、黑色、茶色、紫色……就是这些。”
短暂犹疑后甲子婆如实做回答。紧接着,怒气依然冲天竹子,拿华子开起刀来:
三人似乎在途中听甲子婆说过此事,在进入八帖大里间时,尽可能不去看自己左侧。
“你就在这里待命。”
甲子婆边拉上里间拉门,边指着面前榻榻米说道。大概是因为斧高不能在年轻姑娘更衣时和她们同处室,也不能和长寿郎说话,所以甲子婆才发出这样命令。
斧高面向纸门,端坐在榻榻米上。他朝屏风方向瞅眼,勉强能辩认出同样端坐着长寿郎右手和右脚膝盖。看着那纹丝不动手脚,斧高特别想知道现在他究竟在想什。
就在这时,从里间传出竹子怒喝似声音:“竟然要换上这样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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