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科纳听话地照着做,发现他迅速掌握些特定知识。他得知,这些人如今用不发声思想波沟通,不过他们也曾使用种语言交谈,这种语言如今只作为书写语言而存在,他们偶尔开口说话不是因为传统习俗,就是强烈感情需要个自发表达渠道。他只要将注意力集中在他们眼睛上就能理解他们。若是想要回应,他可以在脑海里将他意欲传递消息构想成幅图像,然后将其内容通过视线发送给对方。思想说话者停下来,显然是在等待回应,萨玛科纳尽其所能按照教给他方法传递思想,结果却不太如意。他只好点点头,尝试用手势描述他本人和他旅程。他指向上方,仿佛那是外部世界,然后闭上眼睛,比画着模仿鼹鼠挖洞。然后他睁开眼睛,指向下方,以此指代他沿着陡峭山坡下降过程。他尝试着在手势里混入两个词语——比方说,他依次指着自己和所有来访者,嘴里说“unhombre”[1],然后单独指着自己,非常慢地说出他本人名字,潘费罗·德·萨玛科纳。
在这场怪异谈话结束前,双方交换大量信息。萨玛科纳渐渐懂得该如何投射思想,同时学会此处古老口头语言些字词。来访者反过来学会许多西班牙语基础词汇。他们自己古老语言与西班牙人听说过任何语言都毫无相似之处,但后来他似乎觉察到这种语言与阿兹特克语之间存在某种极为遥远联系,就仿佛后者反映前者长期退化后结果,或者有着非常稀薄借词渗透血缘关系。萨玛科纳得知,地下世界有个古老名字,手稿将其记录为“Xinaián”,根据作者补充说明和标记变音符号,对盎格鲁-萨克逊人耳朵来说,它读音近似于“K’n-yan”——昆扬。
不足为奇是他们最初交流仅限于最基础事实,但这些基础事实也极为重要。萨玛科纳得知昆扬居民古老得近乎永恒,来自太空中个遥远星球,那里物理条件与地球上几乎相同。当然,所有这些如今只是传奇故事。谁也无法断定其中有多少事实,或者对章鱼头生物图鲁崇拜有多少出于真心诚意,传说称它将他们带到地球来,他们依然为美学原因敬畏它。他们确实解外部世界,事实上地壳刚冷却得适合生存之后,最初在地表定居就是他们。在冰河时代之间,他们创造出伟大地表文明,尤其是在南极洲卡达斯山脉附近那个。
在过去某个无比遥远时期,地表世界大部分土地沉没至海面之下,只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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