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觉得能听见那噩梦般回响。这幅画标题是《霍姆斯、罗威尔和朗费罗长眠于奥本山》。
逐渐镇定下来,重新适应第二个房间群魔乱舞和病态审美,并开始分析厌恶究竟因何而起。对自己说,这些东西之所以令人反感,首当其冲原因是它们揭示出皮克曼全无人性和冷血残忍本质。这家伙在对大脑与肉体折磨和凡人躯壳退化之中得到巨大乐趣,他必然是全人类无情仇敌。其次,它们之所以可怕,是因为它们伟大性质。它们是有说服力艺术——们看见这些画作,就看见魔鬼本身,恐惧油然而生。最奇特点在于,皮克曼力量并不来自选择性描绘和怪异主题。没有任何细节是模糊、失真或庸俗化;画中人物轮廓鲜明、栩栩如生,细节写实得令人痛苦。还有那些面容!
们见到不仅是艺术家诠释,而是万魔殿本尊,以彻底客观视角被描绘得像水晶样清晰。没错,对上帝发誓,就是这样!他绝对不是幻想主义者或浪漫主义者——他甚至懒得尝试描绘缤纷如棱柱折射光、短命如蜉蝣迷离梦境,而是冰冷且嘲讽地直接临摹某个稳定、机械般运转、井井有条恐怖世界,他以艺术家视角全面观察过那个世界。上帝才知道那是个什样世界,才知道他曾在何处窥视过渎神怪物奔跑、疾走、爬行着穿过那个世界。然而无论他这些画作难以想象灵感源头究竟是什,有点是可以肯定,皮克曼在任何意义上——不管从观念还是从实践角度来说——都是名不折不扣、勤勉细致、近乎科学家现实主义者。
主人领着走向地窖,去他真正工作室,鼓起勇气,准备迎接未完成作品给带来地狱般冲击。们爬下段潮湿楼梯,他转动手电筒,照亮旁边片开阔空间角落,那里有圈砖砌围栏,里面显然是口打在泥地上深井。们走向那口井,见到井口直径至少有五英尺,井壁足有英尺厚,高出地面大约六英寸——要是没看错,那肯定是十七世纪建成。皮克曼说,这就是他直在说那种东西:曾经遍布山丘内部隧道网络个出入口。在不经意间发现,井口没有被砖封死,而只是盖块沉重圆形木板。假如皮克曼那些癫狂暗示不只是说说而已,这口井就必然和某些事物有所联系,想到这里,不禁微微颤抖。跟着他又爬上楼梯,穿过道窄门,走进个颇为宽敞房间,这里铺着木地板,陈设像间画室,有盏乙炔气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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