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这变化过于深远,使前后两面对比很难不违背他始终神智健全假设,甚至连措辞和拼写都有着微妙区别。由于学术背景,对行文风格非常敏感,能觉察到他连日常书写习惯和韵律节奏都有剧烈改变。可想而知,想要催生出这激烈变化,他遭遇情绪剧变或真相揭示也必定超乎想象!不过,从另个角度说,这封信也非常符合埃克利性格:他对无垠永恒那种热忱依然如故,研究者专有探求欲望也始终如。不止次地怀疑这封信是不是出自假冒者之手,或者遭到恶意篡改。可是,邀请去做客,希望能去亲自检验这封信真实性,这难道不恰好证明它不可能是伪造吗?
星期六夜里没有休息,而是坐着思考这封信背后隐藏着什样秘密和奇事。头痛欲裂,因为大脑在飞快地回顾过去四个月内它被迫面对种种可怖概念,思索这令人惊诧新素材,而怀疑和相信轮流降临,先前读到那些异事时大多数思想活动再重复。直到深夜时分,强烈兴趣和好奇逐渐取代最初如风,bao般肆虐困惑与不安。无论埃克利神智是否健全,无论他是发生彻底改变还是仅仅暂时放松心情,他对其危险探索看法都有天翻地覆转变。这种改变不但消除他危险(无论是真实还是想象中),也开启有关宇宙和超人类知识令人眩晕新视野。在他影响之下,对未知事物热情也燃烧起来,感觉到那种突破障碍病态激情也感染。想摆脱时空和自然规律那令人发疯和厌倦限制,与浩渺外部世界建立联系,接近犹如黑夜与深渊无垠永恒和最终至高秘密——这样知识当然值得个人赌上生命、灵魂和正常神智!埃克利说现在已经没有危险,还邀请去探望他,而不是像以前那样警告不要去找他。想到他会告诉什样秘密,就心痒难耐。想到要坐在不久前还遭到围困荒僻农舍里,对面那位先生与外太空信使有过交谈,身旁是张可怕唱盘和记载着埃克利先前那些结论信件,激动得简直无法动弹。
于是,星期日上午晚些时候,发电报给埃克利,说如果方便话,下周三也就是9月12日,将前往布莱特尔博罗探访他。只有在选择车次这点上,没有遵守他建议。实话实说,不怎愿意在深夜时分抵达佛蒙特那片诡异地区,因此没有搭乘他建议那班列车,而是打电话到车站预订另班次。早早起床,搭标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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