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分在山间灌木丛中窥见丑陋的粉色怪物,还有一则恐怖的宇宙叙事,他与自封间谍而后z.sha的疯子有过大量交流,并运用自己渊博丰富的学识对其分析后总结出了这个结论。我发觉自己面对的是曾在别处听说过的名字和术语,那些出处总和最可怖的事物联系在一起:犹格斯、伟大者克苏鲁、撒托古亚、犹格-索托斯、拉莱耶、奈亚拉托提普、阿撒托斯、哈斯塔、伊安、冷原、哈利之湖、贝斯穆拉、黄色印记[9]、利莫里亚-卡斯洛斯、勃朗和MagnumInnominandum(拉丁文:不可言说的至高存在)。我像是被强行拖过无法计算的万古岁月和难以想象的维度空间,来到属于古老实体的世界,《死灵之书》的疯狂作者也只能以最含糊的方式去揣测它们的存在。我在文字中看到了原始生命的深渊和从那里滴淌而出的溪流,其中一条溪流分化出的蜿蜒细支最终和我们这个地球的命运交织纠缠在一起。
我的大脑眩晕混乱。以前我试图用理性解释一切事情,如今却开始相信最反常和最难以置信的奇想。一系列的关键证据摆在眼前,多到可恨,让我难以辩驳。埃克利冷静的科学态度将源自精神错乱、狂热盲信、歇斯底里甚至妄自猜测的想象彻底排除在外,对我的思想和判断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在放下那封可怕的信件时,我已经能够理解他内心的恐惧从何而来了,也准备尽我所能阻止人们靠近那些有怪物出没的荒山野岭。哪怕到了现在,时间已经模糊了印象,我开始怀疑自己的经历和恐怖的疑虑,埃克利那封信件中依然有一些内容是我不敢引用甚至诉诸文字的。我很高兴那封信、那张唱盘和那些照片现在都消失了:出于接下来会仔细阐述的原因,我希望人类永远不会发现海王星外的那颗行星。
读完那封信后,我永久性地结束了对佛蒙特恐怖事件的公开辩论。对手提出的质疑,我或者置之不理,或者答应以后再说,这场风波于是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记忆。从五月下旬到六月,我不间断地与埃克利保持通信,偶尔会有一两封信件遗失,而我们就不得不努力回忆进度,耗费极大的精力重写一遍。大体而言,我们想完成的事情是对照我们各自在晦涩的神话学方面的研究成果,在佛蒙特恐怖事件与作为整体存在的原始世界传说之间建立更明确的联系。
首先,我们几乎完全确定了,这些病态怪物和可怖的喜马拉雅米戈是同一种梦魇化身。我们还饶有兴致地做了一些动物学的推测,要不是埃克利曾强调过绝对不能向其他人透露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