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是你的错觉。”他平静地望着她的眼睛说。
“别忘了,你应该到房屋管理员那儿去一趟。”
评价热里亚鲍夫,把他与罗伯斯比尔和加里波第并提。
了胜利。遭受学术委员会审判那天,他仿佛感到母亲站在他的身旁,当时他曾感到幸福,然而为什么今天的幸福与那种幸福有这么大的差别呢,不过他并没有为此感到不安。至于马季亚罗夫会不会被捕,克雷莫夫会不会提供有关他的证词,他现在都无所谓了。他平生第一次不再为自己带反叛意味的玩笑和那些不谨慎的言论担忧。
这天晚上,时间已经很晚了,柳德米拉和娜佳已躺下睡觉,却突然响起电话铃声。
“您好。”对方的声音不大响亮。一股热浪冲上斯特拉姆心头,他似乎比白天更激动。
“您好。”他说。
“我不能不听到您的声音。给我说点什么吧。”她说。
“玛莎,亲爱的玛莎。”他说罢便沉默起来。
“维克托,我亲爱的,”她说,“我不能向丈夫撒谎。我对他说,我爱您。我向他发誓永远再不见您。”
次日早晨,柳德米拉走进他的房间,抚摩一会儿他的头发,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
“我在梦中听见你夜间同什么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