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的领导下,人民必胜。总之,应该告诉您,他们提的问题并不带有敌意。可是过了几天,我就着急起来,完全睡不着觉了。我似乎觉得维克托。帕夫洛维奇出了什么事。这里还有一件怪事,十天前马季亚罗夫到古比雪夫师范学院去了。这里的大学生们等待着,可他一直没有回来,系主任往古比雪夫发了电报,也没见到回音。夜里躺在床上,心里老想着这些事情。”
亚历山德拉。弗拉基米罗夫娜沉默不语。
他悄声说:
“真难以想像,人们在一起喝杯茶、谈几句话,也值得怀疑,值得传讯。”
她没有做声。为了让她开口说话,他用询问的目光打量她一眼。他已经把全部情况告诉她了。但亚历山德拉。弗拉基米罗夫娜默然无语,卡里莫夫感觉到,她在以自己的沉默向他暗示,他没有把全部情况告诉她。
“事情的经过就这些。”他说。
亚历山德拉。弗拉基米罗夫娜仍在沉默。
“对了,还有,我忘记了,”他说,“他,就是那位同志,问道:‘你们谈过出版自由吗?’的确谈到过这个问题。对了,后来又问了什么?突然问我认不认识柳德米拉。尼古拉耶夫娜的妹妹和她过去的丈夫,好像姓克雷莫夫?我从未见过他们,维克托。帕夫洛维奇一次也没同我谈过她。我就是这样回答的。他们还有一个问题:维克托。帕夫洛维奇是否同我个人谈过犹太人的状况?我问道:为什么偏偏同我谈呢?他们回答说:‘要知道,您是鞑靼人,他是犹太人告辞之后,卡里莫夫穿上大衣,戴上帽子,站在门口用手指敲了敲信箱,柳德米拉。尼古拉耶夫娜就是从这里取出那封通知她儿子负致命伤的信的。这时亚历山德拉。弗拉基米罗夫娜说:“说来奇怪,这事和叶尼娅有什么关系呢?”
然而,毫无疑问,无论是卡里莫夫,还是她,都无法回答,为什么住在古比雪夫的叶尼娅以及在前线的她过去的丈夫引起了喀山的内务人民委员部工作人员的兴趣。
人们相信亚历山德拉。弗拉基米罗夫娜,她听到不少类似的讲述和自白,感觉谈话人吞吞吐吐,言犹未尽,对此她已习惯了。她不愿提醒斯特拉姆,她知道,这样做除了引起不必要的激动之外,不会对他有任何好处。猜测参加谈话的人谁说话走了嘴或者告了密也毫无意义。要猜出这样的人很困难,到头来肇事者往往是最不引人怀疑的人。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的案子往往完全出乎人们意料之外,有时仅仅因为信中的一个暗示、一个玩笑,因为在厨房里当着女邻居的面不慎说了某一句话。可是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