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勃说：
“无能为力！头
次感到完全无能为力！汽油掌握在老狗施密特手里。
连克也弄不到。明白吗？头次！”他脸上露出世俗
表情，这不是他表情，也许这正是他本来表情。在会面最初几分钟，他带着这种表情，莱纳尔德竟没有认出他。
三十五
傍晚时分，天气
“有个名单，这批人都是党内朋友和保安人员，当事情接近结局时，保证这批人可以坐飞机离开这里。这个名单里也有您。在离开情况下，此事将由奥斯汀上校负责。”
他发现莱纳尔德眼中流露出疑问目光，便解释说：“很可能要飞往德国。这件事情太机密
，既不能把它托付给信纸，也不能把它托付给无线电码。”
他悄悄使个眼色，说：
“上飞机之前，要喝个醉方休，不是因为高兴，而是因为害怕，苏联人经常打下许多飞机。”
莱纳尔德说：
楚。们毫不犹豫地不仅清除人民机体中被传染肿块，而且清除那些表面看来是健康、但在困难条件下会霉烂部分。城市、军队、乡村和教堂都肃清那些胆大妄为人、持敌对观点思想家。不管出现多少流言蜚语、谩骂和匿名信，都没什
可害怕。即便敌人不是把们包围在伏尔加河上，而是包围在柏林，也不至于发生叛乱！因此们大家都应该感谢希特勒。应该感谢老天在这样时候给们派来这个人。”
他仔细听听头顶上传来低沉而迂缓轰隆声，在深深①即拖延时间，磨洋工。
地下室里听不清是德国人在打炮还是苏军飞机在投弹…
等到轰隆声逐渐平息下来，哈里勃说：
“让您吃普通军官口粮是不合理。已经把您列人个名单，这个名单上人都是党最宝贵朋友和保安人员。将会通过机密渠道把发给您东西送到师部司令部。”
“哈里勃同志，不坐飞机。劝人们战斗到底，要是丢下他们，感到惭愧。”
哈里勃微微欠欠身子。
“无权劝您走。”
为打破过分庄重气氛，莱纳尔德说：
“如果可能话，请帮从司令部回到团里去。要知道，没有汽车。”
“谢谢，”莱纳尔德说，“但不愿要这些东西，愿和其他人样吃普通军官口粮。”
哈里勃两手摊。
“曼施泰因怎样？据说给他新装备？”
“不相信曼施泰因，”哈里勃说，“关于这点赞同司令官看法。”
由于多年来他所有言论都属于高度机密，于是他习惯地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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