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工人合作社里有没有紧俏商品供应,集体宿舍供暖情况是否好,集体农庄田间宿营站伙食安排得怎样。
他同中年工厂工人和集体农庄庄员们交谈尤其朴实融洽。大家都喜欢他,都说书记是人民公仆。他喜欢十分严厉地挑那些管供应工作、管工人生活和集体宿舍管理员们刺,而如果需要,他也挑工厂厂长和拖拉机站站长们眼,只要他们忽视劳动者利益。他是农民儿子,他本人也在车间里当过钳工,工人们都能感觉到这点。但在自己州委办公室里,他经常关心是自己对国家责任,莫斯科不安就是他最大不安。关于这点大工厂厂长们和农村区委书记们全解。
“你破坏国家计划,明白吗?你想交出党证吗?你知道,党把什委托给你吗?你不该作出解释吗?”
没人在他办公室里嬉笑、喧哗、谈论什集体宿舍开水或是车间绿化。人们在他办公室里确定是硬性生产计划,谈论是提髙生产定额,不得不暂停住房建筑,不得不勒紧裤腰带,坚决降低成本和提高零售价格。
当他主持州委会议时,人们特别感到这个人力量。他们在这些会议上产生种感觉,所有人来到他办公室不是带着自己想法和主张,而只是为帮助格特马诺夫,会议整个进程早就为格特马诺夫智慧、意志和决心所确定。
他说话嗓音不高,从容不迫,他深信他对某个人所说话人人都在仔细谛听。
“请谈谈自己那个区情况。同志们,让们农艺师说几句。好吧,彼得。米哈伊洛维奇,如果你有什要补充。让拉齐科发表意见,他对这条路线不是全满意。罗季奥诺夫,看出你也想发言。不过,同志们,依看,问题是明确,该结束发言。反对意见嘛,想没有。同志们,决议草案已经准备好,罗季奥诺夫,你来念念。”于是,本来想提出疑义甚至打算争论番罗季奥诺夫,用心地读着决议草案,不时朝主席瞥上眼,看自己读得是否够清晰。“那就这样,同志们不反对吧。”
但是最令人吃惊,是当格特马诺夫向区委书记要计划时,当他把集体农庄劳动日值削到最低档时,当他过分减少工人工资时,当他要求降低成本、提高零售价格时,当他在村苏维埃深表同情地同农妇们谈话、为她们并不轻松生活叹息时,当他在工人们集体宿舍为他们住房拥挤感到难过时,他始终显得那真诚,那自然。
要搞明白这点很困难,但是生活中切难道就那容易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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