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切片。”
“太谢谢
！”亚瑟喊道，他吓得慌忙起身，撞翻椅子，从餐桌前连退几步。
“脑子嘛，换
个就好，”本吉通情达理地说，“如果你觉得脑子很重要
话。”
“是啊，换个电子脑，”弗兰琪说，“简单型号就够用。”
“简单型号！”亚瑟哀嚎道。
“换句话说，”本吉说着将他趣致小车子开到亚瑟面前，“非常有可能，这个问题构架编码保存在你大脑结构中——
们想从你手上买过来。”
“什
？那个问题？”亚瑟说。
“是。”福特和翠莉安说。
“给你很多钱。”赞法德说。
“不，不对，”弗兰琪说，“们想买是大脑。”
说。
“听起来很不起东西？”亚瑟叫道，“终极问题难道只是听起来很不起东西？而且还是从对老鼠嘴里说出来？”
两只老鼠登时勃然大怒。
“好吧，想是这样，理想主义固然不错，纯学术研究固然很有尊严，追求真理各种形式固然很伟大，但非常抱歉是，你迟早会走到个境界：开始怀疑是否存在什纯粹真理，你几乎可以肯定这整个多维无限宇宙是由群精神变态掌管。假如有选择机会，边是再花上千万年寻找真相，边是拿钱跑步，肯定选择多做做锻炼。”弗兰琪说。
“可是……”亚瑟绝望地想说什。
“也是，”赞法德突然露出脸狞笑，“编程序能说‘什’、‘不知道’和‘茶在哪儿’就够。谁看得出区别呢？”
“什？”亚瑟叫道，退得更远。
“明白啥意思吧？”赞法德才说完就痛得连连惨叫，因为翠莉安对他做什事情。
“看得出区别。”亚瑟说
“什！”
“唉，谁会怀念那玩意儿呢？”本吉问道。
“记得你们说过可以用电子手段读取他大脑。”福特出言抗议。
“啊，是，”弗兰琪说，“但首先要取出来啊，准备工作不做不行。”
“化学药剂处理。”本吉说。
“喂，地球人，你难道还不明白？”赞法德从旁打断，“你是那套电脑矩阵最后代产物，对吧？你直呆到那颗星球被干掉时候才离开，对吧？”
“呃……”
“因此，你大脑属于那套电脑程序逆序第二成功配置有机组成部分。”福特说，他觉得自己口齿非常伶俐。
“对吧？”赞法德说。
“算是吧。”亚瑟犹疑不定地说。他不记得他感到过自己属于任何东西有机组成部分。他直觉得这是他人生问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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