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传来刺耳而干脆敲门声。
“那,是谁呢?”亚瑟问。
“唉,”福特答
“现在是怎描述?”亚瑟问。
“基本无害。”福特说着有些尴尬地轻轻咳嗽声。
“基本无害!”亚瑟叫道。
“那是什声音?”福特从牙缝里说。
“是在叫唤。”亚瑟叫道。
亚瑟抓住《指南》,拼命想让双手停止抖动。他揿下条目入口,想调出相关页面。屏幕闪烁下,画面旋动片刻,化为张打印页。亚瑟瞪着屏幕。
“没有这个条目!”他怒喝道。
福特趴在他肩膀上看眼。
“呃,有条目啊,”他说,“往下面找,看屏幕底端,就在古怪子·加隆比兹那位色情座六号星来三乳妓女下边。”
亚瑟跟着福特手指看过去,找到他所指位置。他有几秒钟无法领会究竟看见什东西,然后他脑袋险些爆炸开来。
法把握这个念头。他决定换个较小目标再试试。纽约不在。没有反应。他反正也没很认真地相信过纽约真存在。美元,他心想,百地贬到底。略略有点儿震动。亨佛莱·鲍嘉电影都被抹掉,他告诉自己,这阵冲击让他难受得翻江倒海。麦当劳,他心想。不再有麦当劳汉堡包这种东西。
他昏死过去。秒钟后醒转时候,他发现自己在抽泣着想妈妈。
他猛用力,跳起来。
“福特!”
坐在角落里哼着小曲福特抬起头来。他每次都会发觉,太空旅行中实际穿过空间那部分非常令人疲惫。
“不是!闭嘴!”福特说,“觉得咱们有麻烦。”
“你觉得咱们有麻烦?”
门外传来清晰可辨行军踏步声。
“丹特拉斯人?”亚瑟轻声问。
“不,这些是铁头靴子。”福特答道。
“什?无害?只有这点儿可说?无害!就两个字?”
福特耸耸肩膀。
“呃,银河系有几千亿颗恒星,可这本书微处理器却空间有限,”他说,“再说大家对地球都没啥解。”
“好吧,看在上帝分上,希望你能想办法修订下。”
“没问题,是这样,已经想办法把新条目传给编辑。他不得不略作剪辑,但好歹也算有所改进吧。”
“啥事?”他问。
“你为这本书什东西做调查,也曾经在地球上呆过,那你当时肯定是在搜集资料,对吧?”
“呃,是,让有机会稍稍扩充下原始条目。”
“让看看这个版本怎说地球吧,非得看看不可。”
“当然,没问题。”福特把书又递给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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