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尽管小,但意味着事情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对来说,那是听名单口相声演员说出以下这段话:“科学家?哈,都是傻蛋!知道他们在飞机上放飞行记录仪黑匣子吧?知道黑匣子应该坚不可摧吧?反正空难时只有黑匣子不会被砸烂?那请问,为啥不用同样东西制造飞机呢?”观众哄堂大笑,科学家实在太愚蠢,脑袋上套个纸袋就不辨方向,但坐在那儿却很不舒服。是太抠字眼吗?觉得这个笑话很没意思,因为飞行记录仪是用钛合金做,而机身是铝合金,要是用钛合金造机身,飞机会重得根本没法起飞。开始琢磨这个笑话。说笑话如果是埃里克·莫坎姆(EricMorecambe),笑话会不会变得更有意思?好吧,并不会,因为那需要观众看得出埃里克在犯傻——换句话说,观众必须知道钛合金和铝合金重量差异这个常识。
你无法破坏这个笑话(觉得这是强迫症行为?不妨也试试看),因为这是讲述者和观众自鸣得意共谋,嘲笑比他们知道得更多人。这让背脊发凉——现在依然如此。觉得遭到喜剧背叛,就像匪帮说唱让觉得遭到摇滚乐背叛。开始琢磨多少笑话实际上只是——唉——无知。
完全转向科学是在九八五年天,当时正在徒步穿越马达加斯加片森林。旅伴是动物学家马克·卡沃丁(后来和他合作《最后眼》这本书),问他,“来,给说说,雨林有什特别,要让们非得这重视?”
他告诉答案,花大约两分钟。他解释温带森林和雨林区别,后者孕育出多种多样生物,但另方面又脆弱得可怕。沉吟半晌,意识到这丁点新知识刚刚改变看待世界方式。刚刚得到根线头,可以跟着它摸清犹如缠结毛球般纷乱复杂世界。接下来几年,如饥似渴地阅读能找到所有演化科学材料,意识到在校园里学到那点东西远远不够,完全比不上此刻涌入视野众多知识。演化论重点在于,要是你脑袋没被掀个底朝天,那你就肯定没有理解它。
接下来,惊讶地发现对电脑兴趣与日俱增。这方面狂热没什特殊,只是没羞没臊地喜欢摆弄电子小玩意罢。最简单起因能得到最复杂结果,这个反直觉结论早已重复无数遍。你很容易就能在电脑上看到这种事情。无论大气湍流模型、经济学模型或光线在幻想中恐龙眼睛里跃动有多复杂,都来自简单行行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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