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努力理解这句话。他早就发现自己经常要过两秒才能想明白别人到底要说什,于是让两秒钟就这从容流逝。他最近生活既愉快又放松,有是时间让事情水落石出。他等着水落石出。
可是,他仍旧不明白翠丽安在说什,最后不得不实话实说。
翠丽安冷冷笑,转身对着茅屋门喊道,“任意?进来见见你父亲。”
可能谁也不知道。”
“你意思是说,外面知道飞船坠毁在哪里?知道幸免于难?”
“对。”
“可谁也没有来勘查、搜寻或营救。什都没有。”
“呃,本来就不会有。牵涉到保险事务非常复杂。他们干脆把事情埋之,假装从没发生过。保险业如今就有这离奇。知道吗?保险公司老板现在可以被判死刑。”
“真?”亚瑟说,“不,不知道。什罪名呢?”
翠丽安皱起眉头。
“罪名,什意思?”
“懂。”
翠丽安盯着亚瑟看好会儿,然后换个语气说,“亚瑟,现在你该负起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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