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迂回穿行于桌椅之间，走向餐馆
出口，没几个客人将视线投向他们。所有人都盯着天空中恐怖景象。
“有
个效应相当引人入胜，”麦克斯告诉大家，“位于天空左上角，诸位仔细看话，能找到哈斯特洛米尔星系被蒸发成紫外射线。今晚有哈斯特洛米尔来客人吗？”
后面传来两声有些迟疑欢呼声。
“好，”麦克斯乐呵呵地笑着说，“那现在就别惦记出门时有没有关煤气
。”
[1]濒死体验中经常提到“隧道尽头亮光”。——译者
“停车呗，否则还能在停车场干什
？”
“好，别走开，
们马上就来。”
赞法德只用个动作就完成三件事：跃而起，扔下电话，在账单上签下“黑热·德夏托”名字。
“走吧，弟兄们，”他说，“马文在停车场，咱们下去找他。”
“他在停车场干什？”亚瑟问。
擎，’大家这吩咐，‘马文，打开三号气闸。马文，能帮把那张纸捡起来吗？’能把那张纸捡起来吗！算什东西啊？大脑有颗行星那大，他们却叫……”
“好，好，”赞法德几乎没有表露出任何怜悯心。
“但已经非常习惯于被羞辱，”马文嘀咕道，“只要你愿意，甚至可以把脑袋插进桶水里。要去把脑袋插进桶水里吗？已经准备好水桶。等分钟。”
“呃，喂，马文……”赞法德想阻止他，但为时已晚。电话中传来可怜金属碰撞声和汩汩溺水声，听来让人哀怜。
“他说什？”翠莉安问。
[2]赶不上时代（不时髦）原词是unhip，hip亦指髋部，故有此双关语。——译者
“停车呗，否则呢？二货。”
“但宇宙尽头怎办？们要错过那个伟大时刻。”
“见过。狗屁不如，”赞法德说，“不过场炸爆大而已。”
“场什？”
“大爆炸反过来呗。快来，咱们找乐子去。”
“什也没说，”赞法德说，“只是打电话让咱们知道他在洗头。”
“好，”马文回到线路上，用略带着咕噜咕噜声音说，“希望你满意……”
“好，好，”赞法德说，“求你，告诉们，你到底在哪儿？”
“停车场，”马文说。
“停车场？”赞法德说，“你在停车场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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