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上衣在哪里？”
赞法德茫然不解地看着他。
“
上衣？被脱掉
。在外面。”
“很好，咱们去找你上衣。”
扎尼呜普站起来，示意要赞法德跟他走。
“很简单，”扎尼呜普说。他自信和骄矜让赞法德,bao怒不已。
“非常简单，”扎尼呜普重复道，“发现那个人所在位置坐标——就是控制整个宇宙那个人，还发现他星球由去可能性场保护。为保护秘密——还有自己——躲进这个完全由人工制造宇宙，藏在早被遗忘巡游定班飞船上。很安全。另外
方面，你和……”
“你和？”赞法德气冲冲地说，“你是说认识你？”
“当然，”扎尼呜普说，“咱们是老相识。”
“品位死哪儿去！”闷闷不乐赞法德说着又沉默下去。
尼呜普用公事公办语调说。
他放下公文包，坐进另外把椅子。
“很高兴你遵从指示，”他说，“有点担心你会走门而不走窗户离开办公室。走门话你就麻烦大。”
赞法德对他摇着头，叽里咕噜地说着什
。
“你走进办公室房门，从那刻起就进入电子合成宇宙，”他解释道，“从门离开，就会返回真实宇宙。人工宇宙起点是这里。”
再次来到登机口，他们听见乘客被喂食咖啡和饼干惨叫声。
“等你可不是什令人愉快经历，”扎尼呜普说。
“不愉快个屁！”赞法德叫得声嘶力竭，“换你去……”
扎尼呜普举起手指，要赞法
“另外方面，你和制订计划，你去偷那艘有不可能性引擎飞船——唯能抵达控制者星球飞船——然后来这里找。相信你已经完成任务，恭喜恭喜。”他皮笑肉不笑样子让赞法德想抡起砖头砸上去。
“对，也许你正在纳闷，”扎尼呜普补充道，“告诉你，这个宇宙是专门为你创造，因此你是这个宇宙里最重要人。否则话，”他笑容更加欠挨砖头，“你怎可能逃过绝对全景漩涡荼毒？咱们能走吗？”
“去哪儿？”赞法德闷闷不乐地说。他觉得天塌地陷。
“你飞船啊。‘黄金之心’号。想必肯定就在身边吧？”
“不在。”
他得意洋洋地拍拍公文包。
赞法德用怨恨和嫌弃眼神怒视着他。
“有什区别？”他嘟囔道。
“没什区别，”扎尼呜普说，“模样。噢——除记得真实宇宙中蛙星战舰是灰色。”
“到底怎回事？”赞法德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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