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事。但是,有件事仍让觉得耿耿于怀,事情是爱德华银行代理无意间说出来——他说,爱德华会定期向住在印斯茅斯摩西、爱比嘉·萨金特还有尤妮丝·巴布森寄去支票。这听上去像是那些面目狰狞仆人们正在敲诈爱德华——然而,他没有向提起这件事情。
希望夏天——以及儿子在哈佛假期——快些到来,那们就能与爱德华同去欧洲。不久,发现他恢复正常速度没有想象那样快,因为他偶尔表现出兴奋神情让人有种歇斯底里感觉,而他恐惧与绝望也表现得太频繁。十二月份时候,德比家族老宅完成整修,然而他却将搬进去日期推再推。虽然他非常厌恶——似乎又有些害怕——克罗因谢尔德庄园,可是他却又古怪地甘愿忍受它奴役。他似乎不愿意拆除家具,并且编造出各式各样理由来推辞自己行动。当指出这些问题后,他显露出种莫名恐惧。他父亲手下老管家以及其他必需家庭仆人都在那里。有天,那位管家告诉,爱德华偶尔会在房子里四处搜寻什东西,尤其会去地窖里寻找。他觉得,这种举动让爱德华看起来离奇古怪、不太正常。怀疑亚西纳是不是给他写些令人不安书信,但管家说他们没收到她寄来任何信件。
VI
接近圣诞节时候又出件怪事。那天晚上爱德华上门来拜访,却在突然间精神崩溃。当时正将话题引向第二年夏天旅行,而他突然尖叫着从椅子上跳起来,显露出种令人惊骇、无法遏制恐惧——那是种无比强烈恐慌与嫌恶,只有噩梦里地下深渊才能给颗心智正常大脑带来如此强烈刺激。
“脑袋!脑袋!老天,丹——它在拉扯——从遥远地方来——在敲打——在撕扯——那个魔女——即便是现在——伊佛雷姆——康莫格!康莫格!——修格斯深坑——呀!莎布·尼古拉丝!孕育千万子孙黑山羊!……
“火焰——火焰……超越身体,超越生命……在泥土里……啊,老天啊!……”
待他停止那些疯狂举动,逐渐沉沦进种呆滞麻木后,将他拉回到椅子上,然后往他喉咙里灌些酒。他没有反抗,只是继续蠕动着嘴唇,就像是在对自己说话。随后,才意识到他正试图对说些什。于是,往下腰,把耳朵凑近他嘴,想要听清楚那些微弱词句。
“又来,又来……她在尝试……应该知道……没有东西能阻止那种力量,距离不行,魔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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