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银匙之门（9 / 34）

III

接下来发生事情几乎无法用文字来描绘。它充满那些绝不会发生在清醒世界里悖谬、矛盾与反常，但是在们做过那些离奇怪异梦境里，这些悖谬、矛盾与反常却屡见不鲜；而且在们从梦境回到身边这个由狭隘因果联系与三维逻辑组成拥挤、僵硬与客观世界之前，它们直都被认为是理所当然，没有丝毫荒谬之处。然而，当那个印度人继续讲述这个故事时，他发现故事似乎蒙上种轻浮与幼稚夸诞，虽然他极力避免，但却觉得越来越困难。这些事情甚至要比个人能够穿越岁月时光，回到自己童年时代这种想法更加诡诞。而阿斯平沃尔先生则满脸嫌恶地坐在那里，生气到嗤之以鼻，完全没有听进去。

伦道夫·卡特在洞穴中那个闹鬼黑暗岩室里使用银钥匙举行仪式并非徒劳无功。从第个姿势与音节开始，四周氛围便开始发生种奇异乃至令人叹为观止异变——时空中仿佛出现无数扰动与混乱，而置身其中人已经无法再保持那些像是们所认知运动与时间观念。不知不觉中，那些像是年龄与位置概念已经不再具备任何意义。天之前，伦道夫·卡特曾奇迹般地越过时光鸿沟。而现在，儿童与成人之间已再无差别。此刻只有伦道夫·卡特这个存在，以及无数缺失世俗场景与前因后果图像。上刻，这里还是个内部岩室，里面有着隐约像是巍峨拱门痕迹以及仿佛雕刻成手掌巨石。而现在，那个洞穴与石壁消失，却又没有消失。这里只留下连串不断变化观感——与其说是眼睛看见，倒不如说是大脑感觉到这种变化，在这种不断变化观感中，伦道夫·卡特这个存在体验到感觉，或者说进入他脑海所有切，直都在他脑海里盘桓，但是，他却完全无法明确地意识到自己是通过何种渠道获得这些感觉。

等到仪式结束时，卡特知道自己正置身在个地球上任何地理学家都无法定位地方，同时也置身在个无法在历史上定位时代，因为之前发生切对他而言并不是那陌生。神秘纳克特残本中曾暗示过这些事情；而当卡特在解译银钥匙上雕刻图案时，那本由阿拉伯疯子阿卜杜·阿尔哈兹莱德所著被人们视为禁忌《死灵之书》里整整章含义也开始逐渐显现。扇大门已经开启——事实上，这并非是那终极之门，但这扇大门将会引领人离开地球与时间，进入地球外延——那是个超乎时间之外地方；反过来，从那里开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