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银匙之门（21 / 34）

他们意愿，支配各种视角，掌握宇宙绝大多数面貌——那些破碎、包含有变化景象，或者那些超越局部景象之外整体全貌。

当这些思潮再次停顿时，卡特开始恐惧而模糊地理解那段起先令他极其害怕迷失自过程背后包含根本意义。他直觉将破碎启示块块拼接起来，带着他逐渐接近领会终极奥秘时刻。他知道许多可怕启示将会随之而来，降临到自己身上——如果不是乌姆尔·亚特·塔维尔为能让他精确地用银钥匙打开终极之门，而使用魔法保护他，那早在穿过第道门时，他自意识就会被那些位于第道门内、与他对应无数个卡特扯得粉碎。但卡特仍渴望更加明确地解那些知识，他传达自己思绪，进步询问各个卡特之间确切联系——这个现在位于终极之门外卡特；那个依然坐在第道门外类六角形基座上卡特；那个1883年男孩；那个1928年男人；各种各样古老先祖——这些事物留下他遗产，并且为他自提供屏蔽；还有那些置身在其他世界、其他远古时代里住民——虽然他们是如此不同，但透过终极视角，只需瞥那毛骨悚然形象便将意识到它们与他是完全等同。那个存在传达出思潮开始缓缓涌动，回应他问题，并试图阐明那些几乎完全超越俗世心智理解能力之外东西。

那些思潮涌动着继续解释道，无数维度中任何生物与他们后裔，以及每个生物成长所有阶段，全都只是个超越所有维度之外永恒存在所投下倒影而已。每个位于较低维度生物——不论儿子、还是父亲、或者祖父等等——以及每个生物个体不同生长阶段——婴儿、孩童、青年、成人——都只是同个永恒存在所拥有无穷无尽个面相中个；仅仅是观察原型意识选取不同角度进行切割而产生不同截面而已。任何年纪伦道夫·卡特，以及伦道夫·卡特和他所有祖先，不论这祖先是人还是比人类更早生物，不论这生物是来自地球还是来自地球之外，所有切都只是个超越时空之外，永恒存在终极“卡特”不同方面——这些虚幻投影都是意识选取不同角度切割那个永恒原型时获得截面。

对角度做出个细微改变便能将今天学者变成昨日孩童，便能将伦道夫·卡特变成那个1692年从塞勒姆逃出来、躲进阿卡姆之后群山中埃德蒙·卡特，或者变成那个2169年用奇怪方法驱逐来自澳大利亚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