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长生者’。
就如他知道切事情样,指引者也知道卡特到来,知道他在追寻什,也知道这个追寻梦境与奥秘人类在他面前毫无畏惧。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恐怖模样,也没有流露出丝毫恶意。以至于有那会儿,卡特开始怀疑阿拉伯疯子写下那些亵渎神明可怖描述是否仅仅是出于他妒羡以及不知所措。或者,也可能是指引者收起他那为其他人所畏惧恐怖与邪恶。随着这种信息不断传达,卡塔最终能将他表述转化成明确语句。
指引者说:“确是你所知道太古者。们直在等你——上古者们与都在等你。欢迎你到来,即便你已经耽误很长时间。你拿到钥匙,并且打开第道门。而现在,终极之门已为你准备好。如果你害怕,你也不必前进。你或许能毫发无损地回去,沿着你过来路。但你如果选择继续前进——”
这段停顿充满不祥意味,但很快他传达出意思变得友好起来。卡特并没有犹豫,燃烧着好奇心驱赶着他继续前进。
“会继续前进,”他回应道,“将视你为指引者。”
得到回应后,指引者长袍有某些动作——可能抬起条胳膊,或是某些类似肢体——做出个手势。紧接着是第二个手势,凭借着自己丰富学识,卡特知道,终于他距离终极之门只有步之遥。光线变成另种无法描述颜色,那些立在近乎六角形基座上东西也变得更加清晰起来。由于它们大多坐着而非竖直地站在那里,它们此刻轮廓看起来更像是人类,但是卡特明白,它们不可能是人类。在它们那被遮盖着头部上安置着分不出颜色巨大宝冠,奇怪地令人联想起某位早已被世人遗忘雕刻家,在鞑靼境内某座被视为禁地高山中堵峭壁上雕刻出某些无可名状图案;透过斗篷上某些皱褶,它们紧紧抓握着长长权杖——权杖那经过雕刻杖头让人有种怪异与古老神秘感。
卡特暗自猜测着它们究竟是谁,来自哪里,曾侍奉过谁,同样也在暗自猜测它们为侍奉而付出何种代价。但他依旧甘愿继续下去,因为借助这次极其危险冒险,他将会学习到切。他认定,那些诅咒话语不过是些道听途说流言,他们愚昧令他们总在谴责和诅咒自己看到切,哪怕只是简单瞥。他对那些谈论上古者怀有恶意人荒唐奇想感到惊讶,就好像这些上古者会愿意停下它们那永恒无穷梦境,将震怒发泄在人类头上样。如果是那样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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