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斯茅斯的阴霾（11 / 59）

无疑是绝佳理由。但对于来说，印斯茅斯镇带来却是全新刺激。除之前直期待着从那里解到让感兴趣建筑和历史知识外，现在还开始对那里人类学产生强烈兴趣。待在基督教青年会小房间里，整整夜都兴奋得无法入睡。

II

第二天上午快到10点时候，便已经提着只小旅行袋来到老集市广场上汉莫顿药房前，等待着开往印斯茅斯大巴。随着大巴抵达时间临近，注意到街上其他地方人都在闲逛，又或者走进广场另边“理想午餐”。很显然，那位售票员并没有夸大这里人们对于印斯茅斯以及其住民厌恶之情。过会儿，辆通体灰突突破旧长途小公共汽车沿着斯台特街缓缓驶来，拐个弯，停在身旁路边。直觉立刻告诉，这就是等车，而猜测立刻就得到证实。车前挡上有张字迹模糊不清牌子“阿卡姆——印斯茅斯——纽伯里波特”。

车上只有三名乘客，他们皮肤黝黑，衣冠不整，面色阴沉，而且看上去还很年轻。当车停稳后他们笨拙地踉跄着走下车，开始沉默地，甚至几乎有些鬼鬼祟祟地走向斯台特街。随后司机也走下来，注视着他走进药店买些东西。想他就是售票员口中乔·萨金特。然而就在注意到更多细节之前，种不知为何，也不知从何而来厌恶感油然而生，并且不可抑制扩散开来。这让突然间意识到，当地人不愿意乘坐由他驾驶，甚至是有他乘坐大巴，去往此人及其同族居住地方，着实是件再正常不过事情。

当司机走出药店时候，依然注视着他，更仔细地观察着，并试图确定那种令自己都感到邪恶感觉来源。他是个身材消瘦并且有些佝偻男人，身高接近六英尺，穿着破旧蓝色便服，戴着顶磨损灰色高尔夫球帽。他年纪应该在三十五岁左右，但是，当个人没有看到他那木讷又毫无表情脸，而仅仅看到在他脖子两侧那些奇怪、深深褶皱时，很容易高估他年纪。他长着个狭窄脑袋，突出、水汪汪、似乎从来没有眨过眼蓝色眼睛，鼻子扁塌，前额和下巴都向后缩，耳朵似乎没有发育完全。他长着又长又厚嘴唇，粗糙灰白脸颊毛孔粗大可见，而且几乎没有胡子，除些稀疏黄色毛块不规则地卷曲着。而且脸上些地方，形状显得有些奇怪，就像是因为某种皮肤病脱皮造成。他青筋,bao露双手显得很大，并且呈现出不同寻常青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