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威治恐怖事件（15 / 37）

之物某个部分就在他附近，而自己仿佛瞥见个曾经沉寂远古噩梦卷土重来，可怖黑暗即将支配切。他毛骨悚然地哆嗦下，将《死灵之书》重新锁好，可房间内仍有股来历不明不祥恶臭。“闻见污秽臭气，你便知它们来。”他念叨着书里话。没错——这股气味就和不到三年前他在维特利家农舍曾嗅见气味样，当时令他几欲作呕。再回想起威尔伯，他那山羊似脸、浑身不祥气息，阿米蒂奇不禁嘲笑起敦威治村里那些关于他父亲传言来。

“乱伦？”阿米蒂奇自顾自地喃喃出声，“上帝啊，那帮蠢货！即便把亚瑟·马钦《伟大潘神》给他们看，他们也只会觉得那仅仅是桩敦威治常见伤风败俗之事！可又是什——那个在这三维空间地球之上或者之外，却能对这里施加影响受诅咒无形之物——威尔伯·维特利生父，又是什？他在圣烛节出生，刚好是1912年五朔节九个月后，那时人们纷纷议论地下涌出怪声，就连阿卡姆都能听见——五朔节之夜，在山顶上行走到底是何物？十字架节那天究竟出现什可怖之物，将它自身捆绑在个半人半怪物血肉之躯上？”

接下来数周里，阿米蒂奇博士开始四处收集切能收集到关于威尔伯及敦威治无形幽怪信息。他和艾尔斯伯里霍顿医生取得联系，后者曾在老维特利弥留之际上门看病。医生复述老维特利临死前说几句遗言，令阿米蒂奇陷入深思。他又去敦威治趟，却没获得任何新鲜消息。不过，他仔细研究番《死灵之书》，特别是威尔伯迫不及待要找到那部分，似乎从中发现些可怕新线索，直指向冥冥中威胁着这个星球陌生邪恶势力，以及它本质、手段还有欲望。他和波士顿好几位研究古老传说学生聊过，又写信咨询其他地方学者，结果陷入越来越深迷惘，而这种迷惘渐渐地变为警觉，又缓缓地转化成极为强烈精神恐惧。夏日将至，他隐约感到，针对潜藏在米斯卡塔尼克山谷上方可怕之物，以及世人称为“威尔伯·维特利”这个骇人存在，他必须得做点儿什。

VI

本身发生在1928年收获节与秋分日之间，而阿米蒂奇博士正是它可怕开端见证者之。另外，他也听说维特利古里古怪剑桥之行，以及他拼命地想从怀德纳图书馆借走《死灵之书》。不过他努力都以徒劳告终，因为阿米蒂奇已经用最强烈语气向所有负责保管那本可怕古籍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