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矿工就变得胆怯退缩、言辞闪烁起来。他们畏惧来自传说中冷原所在之地外面那片山峰神秘使者,以及住在遥远北方那些散乱砾石之间邪恶之物与无名哨兵。他们还窃窃私语,传说中夏塔克鸟是不祥之物,凡人最好还是永远不要亲眼看见它(对于养在蒙面王穹顶宫殿里那只夏塔克始祖鸟,人们总是在片黑暗里给它喂食)。
翌日,卡特说希望亲自去看看各个矿场、走访因堪诺克零散分布农庄和古老缟玛瑙村落,租匹牦牛、副庞大皮制鞍囊启程。出大篷车门便是条笔直大路,路侧都是耕地,其间散布着许多修着低矮穹顶奇特农舍。卡特在其中些农舍跟前驻足询问,有次发现位屋主格外严肃缄默,且莫名洋溢着股威严气息,恍如恩格拉内克山上巨大神像。于是他确定,这回他是遇上位混居在人类当中真神,或者是拥有九成神灵血统人。在这名严肃而缄默屋主面前,卡特小心翼翼地说着诸神好话,把它们曾经赐予他所有福气都歌颂遍。
当天夜晚,卡特在路边草地安营扎寨,并且把牦牛拴在帐篷上方棵里伽斯树上。次日清晨,他又继续启程向北。十点钟左右,他抵达满是小型穹顶屋维尔格村,缟玛瑙商人和矿工般都在此聚集,讲述各自经历。于是,卡特在村中旅店中小憩,逗留到中午。笔直大路直从大篷车门延伸到这里,然后便陡然西转,朝瑟纳去,但卡特仍然沿着采石场路继续向北走。整个下午他都在前进,只见地势逐渐升高,原先宽阔大道变成窄路,两侧不再是耕地,而是布满岩石。傍晚时分,他左侧矮丘已经变成高大黑色峭壁,因此他知道,自己已经接近矿区。路途中,那片不可逾越荒凉巨峰直矗立在他右侧天际,而越是向北,他从不时偶遇农民、商人和缟玛瑙货车赶车人那儿听到关于这片山传言就越是耸人听闻。
赶路第二天晚上,他在处黑色巨崖阴影里扎营,牦牛则拴在打进地里根桩子上。他发现,在这靠北地界,云中透出磷光更亮。他还不止次地觉得,似乎看到云朵上飞过些阴影。第三天清晨,他终于看见第处缟玛瑙采石场,并跟那些拿着尖嘴镐和凿子干活儿男人打招呼。入夜前,他统共路过十个采石场。道旁已经寸草不生,全然成缟玛瑙峭壁与巨砾领域。黑色土地上只有散落巨大石块,而那片不可逾越灰色山峰始终荒凉阴森地矗立在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