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它停留在
段光辉而模糊
记忆才是最好选择。过去在清醒世界里，他时常造访卡特，所以对卡特出生那片风景怡人新英格兰坡地颇为熟悉。
他非常肯定地说，最后卡特心向往，只会是他记忆中最初那些风景：灯塔山夜间亮光，古色古香金斯波特城里教堂高塔与蜿蜒绕山街道，年头久远老式复折屋顶与女巫作祟阿卡姆，蔓延数里、风景宜人草地与山谷——其间散布着石墙，还有白色农屋山墙从浓绿树影中探出头来。他如此劝说卡特，后者却仍然不改初衷。于是，他们各自坚信着心里判断，最后道
别。卡特通过青铜大门返回塞勒菲斯城，沿廊柱之街而下，再次来到古老防波堤边，边在这儿与更多来自远方海员们相谈，边等候着从冰冷幽暗因堪诺克驶来黑船——那艘船将载来长相奇特、专做缟玛瑙生意水手，他们身上流淌着诸神血液。
个星光璀璨夜晚，当灿烂灯塔光芒照亮整个港口时，他翘首以盼那艘船来。接着，相貌奇特水手与商人个个、群群地出现在防波堤沿线古老酒馆中。再次见到这些酷似恩格拉内克山中神像人们，着实令人兴奋，但卡特没有急着上前跟这些沉默寡言水手搭讪。他不清楚这些诸神子孙是否高傲、是否对秘密讳莫如深，或者是否拥有与神相关模糊记忆。但可以肯定是，还是不要向他们提起他诉求，或者围绕他们幽暗故乡北面那片寒冷沙漠问得太多，这样比较明智。这些人很少与古老酒馆中其他客人聊天，而是常常和自己人在偏僻角落里聚成团，自顾自地唱着来自未知远方余音绕梁歌曲，或是用幻梦境中其他地方人都很陌生口音念诵着长长故事。那些歌曲与故事定极为罕见、十分动人，因为旁人可以从听众脸上猜出，他们正为其惊叹不已。可在普通人听来，那只不过是些古怪腔调和令人费解旋律罢。
整整周，这些古怪水手都停留在塞勒菲斯酒馆中，或是在集市上做买卖。在他们起航离开前，卡特搭上他们黑船，自称是名缟玛瑙矿工，想在他们采石场上干活儿。黑船被打造得相当精美巧妙，整体由柚木建成，配有乌木配件与金制窗格，乘客用舱室装饰着丝绸与天鹅绒帷缦。潮流改变方向天早晨，黑船扬起帆、收起锚启程，而卡特站在高耸船尾，看着永恒塞勒菲斯城那旭日照耀下城墙、青铜雕像和金色宣礼塔渐渐远离，阿然山雪顶也越来越小。中午时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