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泽地,扑向那团红光和手鼓闷响时,他们路听见声音只有用诗、或者疯狂想象才能形容。这世上有声音发自人,有声音发自野兽,但当你听到其中种声音从另种喉咙中发出来时,实在令人毛骨悚然。嘶吼声和狂喜尖叫声充满动物般狂怒和纵欲式狂欢,穿破夜空,在丛林中回荡,恍如恶魔呼喊,恍如来自地狱深渊肮脏,bao风雨。时不时地,这股混乱吠啼声会暂停,中间能听见有人用粗哑嗓音齐声吟唱那段可怕语句,或是咒文:
“弗纳古鲁伊,木古鲁纳弗,克苏鲁,拉莱耶,瓦格纳,弗达根。”
这时,警察们已经抵达树木相对稀疏地带,突然冲进仪式现场。他们当中有四人产生眩晕,人昏倒,还有两人吓得疯狂尖叫起来,好在尖叫声被更为疯狂仪式杂音给盖住。勒格拉斯浇些沼泽水在晕倒之人脸上,而所有警察都站在那里瑟瑟发抖,几乎被恐惧摄去心魄。
沼泽中有个长满草岛,大小约英亩,上面没生树木,且相当干燥。此刻,这岛上有大群人正扭曲着身子跃动,构成幅更加难以表述变态画面,恐怕只有西姆(2)和安加罗拉(3)才描绘得出来。那群混血杂种嚎叫着,低吼着,绕着团怪异环形篝火翻滚打转。透过时而露出缝隙火苗,可以窥见篝火中央伫立着整块巨大花岗岩,高约八英尺,顶部却放着个小得极不相衬东西,正是那尊令人生厌雕像。以这块被火焰包围岩石为中心,四周有十台绞刑架,以相等间隙环成个大圈,架子上倒挂着那些之前失踪当地人尸体,尸体上布满奇怪伤痕。在绞刑架围成圈内、尸体和环状篝火之间,那群举行仪式人又跳跃又咆哮,大抵是从左向右挪动着,无休止地进行着酒神节般狂欢。
也许只是出于想象,也许只是听见回声,警察中有名西班牙人觉得他仿佛听到股吟唱声在回应眼前仪式,那声音来自这充满古老传说和恐怖故事丛林深处,来自某个不见天日遥远所在。那人名叫约瑟夫·D.加尔韦斯,后来找他问过话,而他看来是个想象力天马行空人。他甚至说,当时依稀听到巨大翅膀扑闪声响,还在遥远树林尽头瞥见闪烁眼睛和如山峰般高耸白色巨躯,但觉得他只是听太多当地迷信。
事实上,这些警察虽被吓得不能动弹,但这只持续短短阵子,任务第。而且,虽然参与祭祀混血乌合之众有近百人,但警方凭着手里有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