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在昏暗中,他只能凭感觉去挑选正确棺材,事实上他几乎是误打误撞地选对棺材,因为他不经意地将那具棺材放在第三层另具棺材边,然后在某种古怪意志作用下又摸到它。
最后,他堆好高塔,然后坐在自己可怖造物最底层阶梯上,休息下自己酸痛手臂。随后,布奇带着自己工具小心地爬上高塔,站在最高层顶端。这时,气窗刚好和他肩膀平齐。窗口边框全是砖头,而且他确定能够凿出个能让自己穿过去洞。当他开始抡锤子时候,外面马跟着嘶鸣起来,那声音有些像是在嘲笑,又有些像是在鼓励。但不论它意味如何,那都与布奇面临状况相得益彰;因为那些砖石结构虽然看起来很容易对付却出乎意料牢固,这无疑是对凡人自负妄想嘲弄,同时也意味着布奇需要所有可能激励。
待到夜幕降临后,布奇依旧在卖力地敲打着气窗。这时,新聚集起来云团已经遮挡住月亮,所以他很大程度上只能凭着感觉行事;虽然工作进展得很缓慢,但气窗底部与顶部扩大开口给予他不小激励。布奇相信,等到午夜,他就能从地窖里逃出去。他并没有思索什离奇恐怖念头,因为他这个人性格就是这样。他没有理会那些因为时间、地点,以及他踩在脚下东西而产生压抑想法,而是冷静地开凿着石头砖墙。当碎石弹到脸上时,他会大声咒骂;而当有岩屑惊扰到越来越紧张马,让它在柏树林里踱步时,他又会哈哈大笑。后来,洞口变得更大,甚至能让他不时地试图从洞穴里往外钻。而当他活动时候,脚下棺材开始摇晃起来,发出破裂声音。他发现自己不需要将脚下棺材垫得再高些就能钻过凿开洞口;因为等到他把洞口凿到合适大小时,通道底边高度正好在合适位置上。
等布奇最终觉得自己可以钻过气窗时候,至少已经是午夜。虽然休息很多次,他仍然大汗淋漓,而且疲惫不堪。布奇爬到地面,坐在最底层棺材上,积蓄些力量,准备钻过气窗跳到地面上。饥饿马反复嘶鸣,几乎有些不祥,他开始隐约希望马会停下来。奇怪是,近在眼前逃生出口却让他高兴不起来。他几乎不想继续用力开凿,因为他早年间懒惰生活养出身肥肉。当他重新爬上那些开裂棺材时,布奇深切地感受到自己体重;特别是当他爬上最高处棺材时,他听到很响开裂声,那预示着所有木头都裂开。虽然他用上最结实棺材当作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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