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在认定物质或化学反应无法接触伤害那个不断鼓胀邪恶后,忽略摆在左手边黑暗里火焰喷射器,直接打开克鲁克斯管电流开关,对准那幅不属于凡世亵渎景象,启动人类技艺从自然界空间与运动中所能获取最强以太射线。空气里出现道淡蓝色薄霭,以及阵疯狂噼啪声。随后,眼前淡黄色磷光渐渐变淡。但随后意识到这种暗淡只是相对,机器电磁波没有产生哪怕丁点儿效果。
这时,在这魔鬼般情景里,发现新恐怖变化。这让张开嘴唇大声尖叫起来,并且手忙脚乱、跌跌撞撞地向没有上锁、通往安静街道房门跑去,毫不理会自己将怎样病态恐怖送进这个世界,也不在乎人们如何议论和评价。在那蓝色与黄色混合云雾中,叔叔身形已经逐渐融化成堆令人作呕液体,再没有什言语可以描述他实质。他逐渐消失面孔变化着从液体表面掠过,只有疯子才能想象出那种面孔转变。他是个魔鬼,也是大群人,是处停尸所,也是场盛大游行盛会。在混合而又变幻光线中,那胶质般面孔呈现出十二个——二十个——百个——面孔;它咧嘴笑着,扭曲地模仿着大群陌生然而又不那陌生面孔,从像是油脂般融化身体上,沉向地面。
在那中间,看到哈里斯家族面孔,有男人也有女人,有成人也有孩童,还有其他面孔,或老或少,或粗俗或文雅,或熟悉或陌生。有秒钟,那上面闪过个微小面孔就像是在拙劣地模仿可怜疯女人拉比·哈里斯——曾在设计学院博物馆里见过她画像;而另个瞬间,觉得看到骨瘦如柴玛西·德克斯特——曾在卡林顿·哈里斯屋子里幅画里见过她模样。那是无法想象恐怖;直到最后,团混合仆人与婴儿容貌古怪脸孔摇晃着渐渐贴近满是真菌地面,在它周围洼淡绿色油脂正在扩散,就在此时,那不断变幻面孔似乎开始猛烈地抵抗自身,同时奋力形成个仿佛叔叔和蔼面孔轮廓。觉得,那刻,叔叔还存在,并且正在试图向道别——希望这是真实。似乎从自己干涸喉咙里吼出声道别,同时跌跌撞撞地冲上屋外街道;流动油脂跟在身后,形成股纤细溪流,穿过房门,淌进雨水浸湿人行道。
余下记忆既模糊又可怕。雨水浸泡街道上没有个人。不敢将这件事情告诉世界上任何个人。漫无目地向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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