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在完全实心岩石层中下降,穿过如此遥远距离却仍没有抵达这颗星球核心,也不知道为何人手搓成绳索能够将放入这个位于地下、似乎无法及底不洁深渊。但这些想法实在太过怪诞,所以相比起接纳这些想法,去怀疑那焦躁不安感官反而要更加容易。直到现在,仍不能确定当时情况,因为知道当种或多种感官被蒙蔽,或者当生活环境发生变化时,时间观念会变得极不可靠。但很肯定,直到那个时候,还保留些许逻辑清晰自意识;脑海里有着幅奇怪图像,它真实到令人毛骨悚然,但这可以解释为某种缺少实际幻觉大脑错觉,至少,没有在这幅景象中加入任何由想象催生出离奇幻象。
但并非是这些东西促就随后到来眩晕感。那种可怕折磨是逐渐积累起来,而这种较晚显现恐慌最早则源于下降速度——在某个时刻,突然意识到自己可以察觉到下降速度正在加快。他们开始飞快放松那条仿佛无限长绳索,让以疯狂速度向下坠去,狠狠地刮擦着竖井粗糙而狭窄井壁。身上衣服早已被撕成破布,而且觉得自己全身都在滴血,这种感觉甚至都盖过越来越剧烈、越来越折磨人疼痛。种几乎无法分辨不祥气味侵入鼻孔;那是种因陈腐与潮湿而产生臭味,令人毛骨悚然,却又古怪地不像是之前闻到过任何味道。而且,在这种臭味之中却又隐约夹杂着丝香料与香薰气味,让人有丝被嘲弄感觉。
接着,精神上真正灾难降临。这灾难恐怖至极——任何清晰明确表达都无法形容这种恐怖,因为那是种精神与灵魂上恐惧,没有任何细节可以描述。那是梦魇中癫狂,是切邪恶与残忍总集合。它来得非常突然,这种突然对来说残忍至极,简直好似末日般——前刻还在苦恼中下坠穿过仿佛生长着千万牙齿狭窄深井,而下刻,却乘着蝙蝠膜翼翱翔在地狱深渊中;自由俯冲摇荡过无边无际、泛着霉臭空旷世界;令人眩晕地飞升到凛冽苍穹之巅,然后再让人喘不过气地冲向那片充满贪婪而恶心虚空,并且不断吮吸着切事物天底……上帝保佑,那撕扯着狂,bao意识原本会动摇心智,并且像是鹰身女妖般将心灵撕得粉碎,但却在那刻昏迷,而它们也全都因此被牢牢地关进遗忘之中,不会再被记起!这段暂缓歇息,虽然短暂,却给予足够力量与理智去忍受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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