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向就在北冕座附近。
现在们俩待在伦敦高塔隔间之中,形影不离,却从不谈论那些日子里试图探索非现实世界秘密事情。们不断地嗑药,虚度时光,整日神经紧绷,因此变得愈发衰老和虚弱,朋友那稀疏头发和胡须也已经花白。们愈发地无法摆脱长时间睡眠,每次入睡之后陷入阴影之中,们几乎撑不两个小时便向梦境屈服,目前这阴影已变成最可怕威胁。时光流逝,雾雨交加月到来时,们几乎花光所有钱,很难买到d品,所有雕像和象牙头像都已经卖掉,也没钱再买新原材料;即便是有原材料,也没有着手雕刻精力。们都饱受痛苦折磨。在个夜晚,朋友陷入场呼吸沉重昏睡,无论如何也没法把他叫醒。时至今日仍然能够清晰地记得当时景象:高塔阁楼里漆黑片,无比荒凉,雨滴顺着屋檐打下来,孤独大钟发出滴答滴答声音。甚至想象着自己还听到们放在梳妆台上手表滴答声,正在这时,屋子那头传来百叶窗转动嘎吱嘎吱声音,雾和空间包裹城市所有噪声。而最可怕声音,还是那躺在沙发上朋友呼吸声:沉重、平稳而不祥,他精神仿佛正在经历极度恐惧和痛苦,并且正在难以想象、遥远得可怕禁忌世界里彷徨,而他呼吸节奏仿佛正在点点地计量着这切。
整夜不睡、神经绷紧感觉变得愈发难以忍受,神经几乎已经错乱,开始狂野地胡思乱想,各种琐碎印象和联想不断涌现。不知从哪里传来时钟敲响声音,这肯定不是们屋里钟,因为它根本不是款自鸣钟。病态想象力把这钟声当成思绪重新开始神游出发点,钟声——时间——空间——无限……当想象重回此时此处时,感觉在屋檐、雾、雨、大气层另边,北冕座已从东北方冉冉升起。现在在们看不到地方,这个朋友惧怕星座,那些排成半圆形星辰定在无穷以太深渊中闪耀着。在药物作用下,耳边声音都会被放大,在片嘈杂声中,突然间,狂热而敏感耳朵似乎察觉到个新、完全不同声音。这个声音低沉而急迫,从非常遥远地方传来,听起来像是低吟、吵闹、嘲笑或呼唤,而这声音发出方向,正是北冕座所在东北方。
可是,禁锢思想,并在灵魂上烙下永不磨灭恐怖烙印,并不是那从远方传来哀鸣;不是令发出惨叫,致使其他房客和警察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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