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变得沮丧而憔悴。他不得不从内心深处挖掘出些勇气,才能继续说下去。
他说:“计算二加二并立刻得到四能力是码事。计算五百三十九点七平方根加二十六点四三二余弦并得到……管他答案是多少,反正是另码事。而……好吧,给你举个例子。”
他专注地向前俯身。“昨天夜里,看见你爬进这套公寓。知道情况不对劲。今天让你说出你所知道昨晚发生切事情,个细节也不放过,结果是什?结果是仅仅运用智慧,就揭穿很可能是隐藏在这颗星球上最大秘密。向你发誓这是真,能证明。对你说有些事情不对劲得可怕,不对劲得恐怖,不对劲得令人绝望。们必须查明真相,你必须相信。现在可以跟去剑桥吗?”
理查德傻乎乎地点头。
“很好,”德克说,“这是什?”他指指理查德盘子。
说很多薛定谔猫之类胡言乱语,你用无懈可击逻辑和辩驳。前天夜里被某些诡异动机驱使着采取极端手段个人恐怕做不到这点。承认,当时不得不,怎说呢,对你困境有所夸张,只是为留住你。
“但你没有留下,而是离开。
“带着些肯定想法离开。知道你会回来。请接受最诚挚道歉,误导你,呃,定程度上吧,但知道自己必须搞清楚事情远比警察有兴趣搞清楚要多得多。想知道是:假如昨晚你爬墙时有些丧失自……那当时你到底是谁?还有,你当时为什不是你自己?”
理查德不禁颤抖。寂静笼罩房间。
“这和变戏法有什关系?”他最终说。
“腌鲱鱼,来个?”
“谢谢,不用,”德克说,起身扣上外衣,“字典里,”他拖着理查德走向公寓门,“没有‘鲱鱼’这个词。下午好
“这就是们必须去剑桥搞清楚事。”
“但你怎能确定——”
“因为很不安。”德克说,阴沉而严肃表情爬上他脸。
这个嘴巴从来不停人,忽然奇怪地不愿开口。
他继续道:“发现知道些事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会知道,因此极为不安。也许是某种本能,类似于让你在看见球之前就能接住它那套信息处理机制,又或者是你能觉察到别人在看你那种更深层也更难以解释本能。事情要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会因为别人轻信而看不起他们,发生在身上,那就极大地侮辱智力。你应该记得……围绕某些考题而起不愉快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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