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玩笑是不懂。”达林斯基说。
他们表白自己态度表白很久,直到诺维科夫提议到新位置去用通条把涅乌多布诺夫打顿,才算事。当然他们哪儿也没有去,而是又喝不少。
“很有福气。再没有更福气啦。”
于是他从口袋里掏出相片,递给达林斯基。达林斯基声不响地看很久,说:
“太美,真没有说。”
“美吗?”诺维科夫说。“美倒是算不什,像这样爱她,倒不是因为美。”
维尔什科夫来到门口,站下来,用询问目光看着军长。
斯。但是要做这家伙副手,不干,你怎,同志,不是开玩笑吧?”
诺维科夫又次把两个杯子斟满,说:
“来,咱们喝。”
然后他说:
“知道,还会有各种各样事。也会变得更糟。”
“走开。”诺维科夫慢慢地说。
“喂,你干吗对他这样,他是想问问咱们要不要什。”达林斯基说。
“算啦,算啦,还会更糟,会成为下贱人,行,用不着教训。你是中校,和说话为什称‘你’?按照军事条令应该这样吗?”
“啊,原来是这样!”达林斯基说。
“算啦,开玩笑你都不懂。”诺维科夫说。心想,幸亏叶尼娅看不见他醉态。
他忽然换话题,说:
“唉,们事真是可怕。有时个坦克手被打掉脑袋,人已经死,可是还踩着油门,坦克还在前进。个劲儿地前进,前进!”
达林斯基说:
“刚才和你们政委起骂加尔梅克人,可是现在却个劲儿地想着个加尔梅克老汉。涅乌多布诺夫有多大岁数啦?上他那儿去看你们新位置,就要跟他见面吗?”
诺维科夫慢慢地用不大听使唤舌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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