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些问题。在们时代,从事科学研究应当是具有伟大心灵人,应当是先知和圣者!可是现在研究科学却是有实干才能人、象棋专家、运动员。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创造什。您怎样?可是您不过是您。柏林契贝任就不会拒绝研究中子!那又怎办?呢,又怎样?原来觉得切都很简单,可是现在觉得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您知道,托尔斯泰曾经认为自己天才作品是无聊游戏。们物理学家进行创作不是靠天才,而是使出全身力气、全部心血。”
维克托睫毛不住地眨巴起来。
“到哪儿去找信心、力量、百折不挠精神呀?”他很快地说。他声音中出现犹太口音。“啊,能对您说什呀?您懂得现在苦楚,现在他们整,只是因为……”
他没有说完,很快地站起来,茶匙掉到地上。他哆嗦着,两只手都在哆嗦。
“维克托·帕夫洛维奇,请您不要难过,”契贝任说,“还是来谈点儿别吧。”
“不,不,请原谅。要走,头有点儿疼,对不起。”他开始告别。
“谢谢,谢谢。”维克托说,也不看契贝任脸,觉得自己再也控制不住激动心情。
维克托朝楼下走去,泪水顺着脸颊扑簌簌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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