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帕夫洛维奇,您是希望,苏维埃国家施行种法律,在您实验室里施行另种法律吗?”
“恰恰相反,
“谢谢您,杜宾科夫同志。”维克托说。
维克托又来到院子里,又遍遍地在心里说:“好呀,好呀。”他不需要领导支持,不需要朋友情谊,不需要和妻子心灵相通,他可以单独作战。他回到主楼,登上二层。
科甫琴科身穿黑色西装和乌克兰式绣花衬衣,紧跟着向他报告维克托来见女秘书走出办公室,说:
“请,请,维克托·帕夫洛维奇,请进寒舍坐坐。”
维克托走进摆满红色安乐椅和大沙发“寒舍”。科甫琴科请维克托坐在沙发上,自己也挨着坐下来。他面听维克托说话,面微微笑着,他亲切神情很有点儿像杜宾科夫亲切神情。而且,在加甫罗诺夫发言评论维克托论文时候,他好像也是这样微笑。
”
“如果她确是无法代替,那您就去找找科甫琴科同志,”杜宾科夫说,“正好,你们实验室里还有两个问题,您要征求他同意。”
他把用别针别在起两张纸递给维克托。“这是关于选聘人员担任研究员职务。”他朝张纸看看,慢慢念念:“兰杰斯曼·艾米里·平胡索维奇。”
“哦,这是写嘛。”维克托认出杜宾科夫手里纸,就说。
“这是科甫琴科同志批示:不符合要求。”
“有什办法?”科甫琴科把两手摊,很伤心地说。“这不完全是们自作主张啊。她曾经在炸弹底下吗?现在这已经不算功劳。如果祖国有命令话,每个苏联人都会到炸弹底下去。”
后来科甫琴科沉思下,说:
“还有种办法,虽然会有人找碴儿。可以把洛沙科娃调任制剂员。科技人员供应卡还给她留着。这可以办到。”
“不行,这对她是种侮辱。”维克托说。
科甫琴科问道:
“怎不符合要求?”维克托问。“知道他是符合要求,科甫琴科怎知道他不符合要求?”
“所以您要去和科甫琴科同志谈谈。”杜宾科夫说。他看看另张纸,说:“这是们留在喀山工作人员申请书,也需要您去说说理由。”
“哦,怎啦?”
“科甫琴科同志批是:目前不宜调动,因为喀山大学工作十分需要他们,这个问题放到学年结束时再研究。”
他说话声音不高,很温和,好像希望用亲切声音软化这使维克托不愉快消息,但是他眼睛里却没有亲切神气,只有不怀好意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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