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特马诺夫从战前起,就不愧是个很好群众工作者和领导者。他开始说话,人们就开始笑,他话简单明,生动活泼,还常常带上几句粗话,下子就会抹掉州委书记和穿着肮脏工装普通人之间界限。
他常常关心生活问题:是不是能按时领到工资,乡村商店和工人合作社有没有次货,宿舍里暖气设备好不好,田间宿营地是否筑好炉灶?
他和上年纪工厂女工和农庄女庄员说话特别随便,特别和善,大家都很欣喜地看到,书记是人民勤务员,他常常严厉地批评管供应人,批评公共宿舍保卫人员,如果工厂厂长和农机站站长不关心干活儿人,他也样毫不留情地谴责。他是农民儿子,自己也在工厂里做过钳工,工人们都能感觉到这点。但是他在自己州党委办公室里操心却总是他对国家负责任,莫斯科忧虑是他主要忧虑;关于这点,大工厂厂长们知道,农村区委书记们也知道。
“你在破坏国家计划,明白吗?党证你想要不要?你可知道,党委托给你是什?还有什说?”
在他办公室里,没有人笑,没有人说玩笑话,也不谈公共宿舍里开水或者车间绿化。在他办公室里批准硬性生产计划,谈是提高生产定额,谈是住房建筑暂缓进行,要把腰带勒得更紧些,更坚决地降低成本、提高零售商品价格。
,回答说:
“稍息!稍息!”
在政委随便说着话走过地方响起笑声,坦克手们互相看看,他们脸显得更快活。政委问些人,离开乌拉尔姑娘,心里什滋味;又问,是不是写信就写很多张纸;还问,在草原上能不能天天收到《红星报》。
政委狠狠批评军需官。
“弟兄们今天吃什?昨天吃什?前天吃什?你这三天也是吃大麦米加青番茄汤吗?好吧,把炊事员叫来,”他在坦克手们片笑声中说,“让他说说,他给军需官做什吃。”
当他在州党委主持会议时候,特别能显示出这个人本事。在这些会议上常常会出
他再询问坦克手们生活条件和生活情形,好像是责备队列军官不关心士兵生活:
“你们这是怎回事儿,光知道操心战术,战术。”
军需官是个痩痩人,穿着落满灰土胶布靴子,双手通红通红,好像洗衣妇手,刚刚在冷水里涮过衣服。他站在格特马诺夫面前,不住地咳嗽。
诺维科夫可怜起他来,就说:
“政委同志,咱们是不是块儿从这儿上别洛夫那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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