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帕夫洛维奇,新来人事处长没把列入复员名单。刚才看到名单。”
“知道,知道,”维克托说,“用不着犯愁,复员名单有两份,您是第二批走,只不过晚几个星期。”
“可是在您这组里偏偏就个人不是第批。疏散日子过够,恐怕要发疯。每天夜里都梦见莫斯科。再说,到莫斯科安装仪器,没有怎行?”
“是,是,确是这样。不过您要知道,名单已经批过,要改变,十分困难。磁力实验室斯维琴已经为鲍·里斯·伊斯莱列维奇说过,他情况也和您样,可是结果还是很难改变。您最好也等些时候吧。”
他忽然上火,叫起来:
维克托通电话,对他说不少好话。
皮敏诺夫乘飞机上莫斯科去—正在做最后准备工作,研究所几乎所有部门就要回莫斯科去。
“维克托·帕夫洛维奇,”皮敏诺夫最后说,“咱们很快就要在莫斯科见面。很幸运,感到自豪,就在担任所长期间,您完成您不起研究项目。”
在实验室工作人员大会上,切情形都使维克托感到愉快。马尔科夫常常嘲笑实验室情况,他说:“咱们博士、教授有个团,咱们副博士和初级研究员有个营,可是士兵只有诺兹德林个!这是对理论物理学家信不过。们像座奇怪金字塔。”他接着解释说:“塔顶又宽又大,往下越来越细。所以咱们摇摇晃晃,很不牢稳,应当让基础宽大,最好有个团诺兹德林。”
维克托做过报告之后,马尔科夫又说:
“谁知道他妈是怎考虑,他们把些闲人塞进名单里,像您,进行安装就马上需要人,他们却不知为什偏忘。”
“不是把忘,”安娜·纳乌莫芙娜说着,眼睛里涌出泪水,“比忘更糟糕……”
安娜·纳乌莫芙娜迅速地用种奇怪而胆怯目光回头看看半张着门,说:
“维克
“嘿,瞧们这个团,瞧们金字塔。”
直宣扬科学像体育萨沃斯季扬诺夫,听过维克托报告以后,眼睛显得格外好看,露出又幸福又和善神气。
维克托觉得,萨沃斯季扬诺夫这会儿看待他不是像运动员看待教练,而是像教徒看待圣徒。
他想起不久前他和索科洛夫谈话,想起索科洛夫和萨沃斯季扬诺夫争论,在心里说:“也许,在核能量方面能想出点儿什,可是在人方面窍不通。”
快到下班时候,安娜·纳乌莫芙娜来办公室里找到维克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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