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你还记得。”慕央笑了一下：“我那时候第一次来人间，到的地方就是在江南。”她微微仰头，想起了从前
她也确实这么做了，只是这么做的后果——
就十分显而易见了。
“慕主任，工作完成的这么顺利，您看要不要在我们江南这边多玩儿一会儿？”江南区的负责人搓了搓手，有些期待地看着慕央。
听说这位慕主任今年还不到三十岁，这么年轻就坐上了台里主任的位置，要么是能力强，要么是背景大。不管慕央属于哪一类，都是他要讨好的对象。
慕央也站起身和他寒暄，客套道：“不了汪主任，我这边采访完了还要写稿子。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两人来到江南出差，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原本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但是慕央还是顺利解决了。
“也就是说，我们有了三天的假期？”南枫吸溜了一口奶茶。
慕央顿了顿手里的材料，把它们整理整齐之后，放在了桌子上：“没错。”
南枫一跃而起：“太好了！我还没有好好看过江南的景象呢！”她想了想，又说道：“也不知道这里的景色和千年之前比起来变化大不大。”
慕央摸了摸她的头，引来了后者的一阵抗议：
“您这就要回去了？”汪主任不无遗憾道：“其实我们这边有挺多好玩的地方。要不，慕主任，我做东，带着南记者一起去看看？”
南枫安安静静地站在慕央身后没说话。
慕央微微一笑：“您太客气了，我们回去还有工作呢。”她拍了拍南枫的肩膀：“其实我们也想留下来四处走走，只不过——”她叹息一声：“工作忙啊。”
汪主任急忙点头表示理解，临走还不无同情地看着二人——太难了，在台里工作太难了。
“我记得你说过，很喜欢江南。”南枫拢了拢衣服，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慕央。她们站在船头上，正行驶在江南的水道上。
“我明明才是攻！”南枫炸毛：“你能不能注意一点？”
慕央眯起眼睛，仿佛看到了一条傲娇的猫尾巴在南枫的身后摇来摇去。她眯起眼睛笑，一把薅住了南枫的衣领：“你刚才说什么？”
南枫缩了缩脖子，虚张声势：“你不就是仗着我的神力没有恢复吗？你小心点！现在这么嚣张，以后是要还回来的！”
“你可能忘记了，这是你在人间的最后一世。”慕央脸上的笑意更深：“我问过修沐了，她说你的寿命还有三十多年。所以起码在这三十年内……”她挑了一下南枫的下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南枫喉头一滚。慕央靠的太近了，近到让她想不管不顾地吻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