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兵工总厂稽查处电话。有紧急情况报告。”
徐鹏飞伸手接过电话,听着,忽然对着电话筒,高声问道:
“情况确实?哦……”
放下电话,徐鹏飞回头告诉毛人凤说:“稽查处报告情况:发现个叫阵松林**党分子,正在召集会议,附近各厂都有人参加。十分钟以前,进行秘密监视,又发现两个新去人,个是姓李中年男人,戴近视眼镜。另个是年轻女子,二十岁左右……”“噢?”毛人凤睁大眼睛。
“戴近视眼镜可能是地下党负责人李敬原。”徐鹏飞判断着。但他感到奇怪:为什这次稽查处情报如此准确及时?
惑不解而且愤懑目光说:“你懂得这句话全部涵义吗?英国人说过:宁肯丢掉香港,决不放弃西藏!”
徐鹏飞沉默着,言不发。
随着阵急促脚步声,黎纪纲大步走回客厅,他脚跟碰,立正报告道:“长江兵工总厂稽查处来电话报告情况:工人在厂区布防,劫夺炸药,全能特遣队有五名队员负伤。”毛人凤放下酒杯,冷然地望着,没有回答。
徐鹏飞眉头皱成条线,他早就明白,重庆情况,比他们敢于承认,严重到不知多少倍。两年来,美国人通过他策划许许多多破坏计划,全部失败,毫无效果。到现在,除个许云峰,他仅仅还知道个李敬原名字,连人也没有见过,仅仅知道个名字。至于地下党市委组织与活动,全都不知道,也无从侦察,更不要说制止那些根无本法制止群众活动。但是,不仅现在,就是将来任何时候,他也不肯承认自己无能。因此,他悄悄地舒开眉头,似乎满有把握地开口:“们要无声地行动;可是,必要时也需要声音,要用最大声音来镇压,bao乱。”
毛人凤和黎纪纲,同时转头注视着他。
“年轻女子定是成瑶!”黎纪纲跃跃欲试地插上句。“这个情报很有价值,”徐鹏飞得意地笑道:“应该立刻行动,网打尽!抓住李敬原,重庆地下党群龙无首,马上会陷于紊乱。”这情报像块肥肉似,使他馋涎欲滴,
“局长!”徐鹏飞胸有成竹说道:“重庆情况复杂,建议借个人头,公开镇压。”
“谁头颅?”
“**党工运书记许云峰。”徐鹏飞说:“就在长江兵工总厂公开枪决!”
毛人凤略沉思,不肯放弃秘密处决原则,怀疑地说:“情况复杂……现在借人头镇压,恐怕有副作用吧?”
电话铃又响起来。黎纪纲拿起电话听下,转向徐鹏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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