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江姐带着鼓励眼色,孙明霞又说道:“是学医,知道骨折要裹石膏,‘披麻带孝’根本不应该在脚上箍个石膏筒。”她认真地思索着说:“疑心,他是个十分危险敌人。”但她似乎拿不定主意,又轻声问道:“江姐,你觉得有这种可能吗?”
“
睛说:“听出来吗?这派头不对,很不对。”“几个学生都很年轻,不懂事。不过,”孙明霞说:“景清原来是重庆大学附中学生,向表现不错,是发展地下社员。”
“学生没有问题,问题在于指使他们人。”江姐立刻问道:“刚才是谁带学生到水池边去?”
“好像只有左腿受伤,新来那个人。”有人答道。“党已经决定,不许随便发动斗争,们不支持这种错误行动。”又有人气愤地说。
“对。”江姐毫不犹豫地吩咐:“明霞,马上把这个意见通知各室。”
正说着,院坝里响起纷乱跑步声。余新江向水池边跑去,丁长发和楼七室好几个人都跟着跑去。猫头鹰、狗熊嚎叫着,带领着群特务,出现在地坝里。猫头鹰脸上闪过丝得意冷笑,像终于找到对政治犯进行报复机会。年轻学生刚从后边走出来,他就狂喊起来:“看守员,把5782号,5784号,5785号,统统钉上重镣!”眼光从每个学生脸上扫过,冷笑着,“胆敢触犯所规!你们知道这是什地方?谁再闹,渣滓洞今天就全体停止放风!”
话音未落,群野兽当啷当啷地拖来三副重镣,立刻给学生钉上。
小宁,霍以常拖着脚镣,试着走两步,就满不在乎地向牢房走去,景清迟疑下,也拖着重镣向牢房走去。高邦晋涨红脸,正想大声抗议,却被余新江堵住嘴巴,又个人走上前来,架着他大步拖回牢房。
冲进地坝来准备乘机报复特务,望着间间毫无反应牢房,只好茫然站着……没有找到发泄机会狗熊,恶狠狠地冲到楼七室门口,哗声锁死铁门……“奇怪,”回到铺位上,孙明霞越想越觉得有些蹊跷,忍不住悄声问着江姐:“这切,是怎回事?”江姐温和地反问道:“你说咧?”
“江姐!”孙明霞被提醒。她点着头说:“倒想起个小问题,高邦晋不是告诉小余,说老许现在关在梅园吗?”
“他是说过,”江姐问:“你觉得有什问题?”“不管老许是否关在梅园,”孙明霞说:“老许离开渣滓洞时候,敌人做得那机密,谁也不知道关在何处,高邦晋怎可能在二处听到这样机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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