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新江病?”江姐审慎地问。同时,她注视着对方回避躲闪眼睛。
“他患斑疹伤寒,进医院好久。还没有脱离危险期。”“唔……老许有信给吗?”
“他怕路上不安全,没有写信,叫口头汇报。”“重庆最近情况如何?”江姐忽然问。
“你离开重庆以后,各方面工作变化很大。”甫志高笑嘻嘻地回答着,仿佛他对情况十分解,江姐想要知道事,他都说得出来。“群众运动热火朝天,前些时候各厂举行五联合大罢工,声势大极,弄得敌人筹莫展,毫无办法。”“最近有同志被捕吗?”江姐打断他话。
“没有。”甫志高故作镇定地回答,并且反问:“你从哪里听到这样奇怪消息?连住在重庆都不知道,这完全是谣言!”
。”
华为点点头,便进里屋去收拾行李。江姐想进里屋去帮忙,华为阻止着她说:“江姐,你在路上辛苦,休息下吧。马上还要上山。”
华为身影,转进里屋去。江姐转过身,四边望望这座空旷无人房舍。她从随身口袋里,拿出身蓝布旗袍换上,又梳理着自己略嫌纷乱头发。
华为把江姐要他带走东西,捆在鲜菜里,江姐又从身上摸出包文件,交给华为,要他先带走。江姐和他装束不同,不便同行。就和他约好地方,叫他在那儿等她。华为走后,江姐又转身进去,以她特有谨慎和细心,最后检查下所有房间。
几分钟以后,江姐确定没有丢失什东西,才提起自己布包走出来,慢慢向黑漆大门走去。
“哦——”江姐淡淡地说:“没有人被捕?还担心同志们安全嘞。”江姐又随口问道:“你怎知道住在这里?”
“老许亲口告诉呀!”
江姐问着,心里却在盘算,这处联
“江姐!”
个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江姐转眼,便瞥见个瘦长人影,闯进门来。啊,这人是甫志高,穿着件半旧蓝布长袍,比送江姐上船时瘦些,装束也朴素些。他见到江姐,嘴角上便露出种惊喜笑意。“江姐,找你好久。”甫志高四边望望,脸色略显慌张:“有要事找你,这里没有外人吧?”
江姐犹豫下,便招呼对方走进堂屋。她不明白甫志高为什到这里来,更不知道他已成叛徒。“支援农村工作委员会派秘密送来批军火,要马上派人去下货,最好你也去检查下。”
江姐沉默地听着,看看甫志高,没有答话。
“老许同志亲自派送来,余新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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