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会像老朋友所说,到手不仅是五个……这座山城切工潮学潮将会完全消失,而且这个胜利可能扩大到全川和西南,甚至扩大到指挥地下党活动中共高级机关,在他久经风险历史上,添上最荣耀章。
可是,老朋友提示,也使他惊诧、焦急和不安,美国顾问既然已经知道,就必须尽快向他报告。在报告时候,应当提出有足够分量材料。然而,这切仍然决定在今夜行动上。结果是否能如愿以偿呢?对方是否会轻易地把胜利花朵送给他呢?对这点,他没有十分把握,他得尽快打定主意。另外,甫志高还提到个姓李人,可是对这个人却点线索也没有,甫志高只不过是听别人谈到过他而已。“许云峰,成岗,只要有个开口就好。”徐鹏飞暗自说着,他不完全相信甫志高反复介绍成岗材料。发现《挺进报》,这是非常重大新线索,可是甫志高恰恰不知道。他只供出成岗是许云峰过去交通员,而不知道成岗现在是《挺进报》负责人。也许,成岗是另个系统,早已离开许云峰领导?对,完全可能。这就是甫志高不知道成岗办《挺进报》缘故。也许《挺进报》属于更机密部分,它上面,有更重要人在领导。那就是说,从年轻成岗身上,又可以抓到另条线,牵向地下党核心!
“你看看这两份材料。”徐鹏飞从厚厚卷宗中,捡出两页,递给早就坐在沙发上等待聆听最后指示朱介。“手上这两个人,到底谁更重要?”
在决定委以审讯重任之前,徐鹏飞分外踌躇,因为偶失慎,便会使即将到手胜利变成泡影。他不能不十分谨慎地审查自己每名部下。
“当然是这份,处座早已指示,许云峰是地下党负责人,是们揭开整个秘密关键人物。”
“那?这份,成岗怎样?”
“个意想不到——”朱介深思熟虑地断言:“神秘人物。”
“为什?”徐鹏飞猛然追问句:“你判断根据?”“甫志高说得很清楚,成岗是许云峰过去交通员。可是现在呢?们却从成岗家里得到意外收获!”“把你意思说清楚。”徐鹏飞沉着脸说。
“处座,认为:第,成岗过去作交通,那是许云峰领导;第二,成岗现在主办《挺进报》,那又是属于地下党另个部分,应该是绝密系统……也许他和甫志高说那个不明身分姓李人,有某种联系也未可知。”“如果许云峰不仅是市委,而是更高领导——那,成岗还该是他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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