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不敢回话。“老实告诉你，
早就找到
**党。”徐鹏飞表情
变，神色自若地观察对方
脸色，趁着对方正在吃惊时，又说下去。“单说《挺进报》，也比你们早。邮检组截获两封信，是从綦江寄到重庆，查对笔迹，证实就是《挺进报》笔迹。个月以前，已经把对象找到，并且查出电台，肯定和**党首脑机关有关系。打算马上破案。”徐鹏飞说得有声有色，“现在，去綦江破案以前，先找你谈谈，把情报交换、分析下，免得动手以后，妨碍你们正在进行工作。”
黎纪纲简直不知道该怎
回答才好。他不太相信徐鹏飞似真似假话。到底该不该把严醉缜密策划工作报告对方？在这尴尬处境下，他怎敢和徐鹏飞硬抗？黎纪纲难堪地坐着，动也不动，冷汗从背心流出来。
沉默好些时候沈养斋，终于开口讲话，还是那惯用平稳，缓慢声调。
“上午刚刚得到总裁密令，限期周，破获中共首脑机关。这，这是第三次手谕。偏偏严区长到云南巡视工作，没有回来，徐处长急于破案，所以找你来研究研究情况。”“到这里来研究？”黎纪纲把“这里”两个字说得相当重，暗示他情报不宜在二处，而是该在特区研究。他知道，严醉和沈养斋不和，给他布置工作时，从来都是避开沈养斋，所以他敢用话驳抗这位没有实权上司。但是，黎纪纲从沈养斋话里，更感到处境困难，沈养斋和徐鹏飞鼻孔出气，很可能就是沈养斋利用职权，把他和郑克昌活动探听出来，故意在严区长出巡时候，让徐鹏飞来硬插手。“唉，你还不知道，”沈养斋劝解语气，带着明显压力：“过去严区长给你布置工作，是在侦防处成立以前，特区当然可以自由行动。现在情况变，侦防处成立，徐处长兼任侦防处长，有权统指挥全市军、警、宪、特活动。严区长和是兼任侦防处副处长，你想想，就是严区长回来，他也得向徐处长汇报。既然严区长不在，你就先报告下，也在这里，以后严区长如果追问，切有负责。”徐鹏飞仿佛根本没有注意他们对话，靠在沙发上抽烟，脸上带着笑。
黎纪纲看见徐鹏飞阴险冷笑，更不寒而栗。别无他法，只好嗫嚅地向徐鹏飞报告情况。
他说：最初，他任务是长期在重庆大学秘密监视学生进步活动。他注意到华为形迹可疑，严醉就命令他设法搬进华为住宿舍。后来，偶然发现陈松林和华为关系。特别顾问要严醉充分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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