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语词与种语词构成政治;
会去读这些。再自虐、再变态也不会去读它们。可话也不能说死,说不定哪天也会读。
该说说毕加索,那位西班牙本家。毕加索几乎就是个疯子。他疯到什地步呢?在晚年,他说他自己就是“个骗子”,他说自己根本就没有绘画才能,他所有作品都是“胡来”;所谓“立体派”,压根就是个不存在东西。全世界都被他“骗”。
不知道毕加索是不是“骗子”,更不知道他为什要说自己是“骗子”。但是,有点是有把握,毕加索不是个疯子。他在晚年说出那样话也许有他特殊失望,或者说,特殊愤怒。千万别以为得到全世界“认可”他就不会失望、他就不会愤怒。“认可”有时候是灾难性。——你将不再是你,你只是那个被“认可”你。“认可”也会杀人。它会给天才带来毁灭性绝望。
毕加索有个特殊喜好,他爱读爱因斯坦。毕加索说——
“当读爱因斯坦写本物理书时,啥也没弄明白,不过没关系:它让明白别东西。”
说这句话人不可能是疯子,至少,他在说这句话时候没有疯,估计,他魂被上帝吹口气,晃那下。
——明白别东西?实在是太棒。
无论是爱因斯坦或者霍金,他们领域太特殊。相对于们这些芸芸众生而言,他们面对是个过于独特世界。问题是,他们资质与才华唯有天才可比拟,他们思想深不可测。然而,无论怎样地深不可测,他们到底还是把他们思想“表达”出来。思想和表达只能是对孪生兄弟,最为独特思想定会导致最为独特表达,估计,毕加索定是给爱因斯坦独特“表达方式”给迷住。有时候,“懂”和“不懂”是个实实在在问题,来不得半点含糊;而另些时候,“懂”和“不懂”根本就不是个问题。个来自中国乡村卖大葱大妈、个来自中国乡村修自行车大叔,完全可以因为意大利歌剧美妙而神魂颠倒。他们不可以神魂颠倒?当然可以。神和魂就是用来颠倒。
就是那个来自中国乡村、上午卖大葱、下午修自行车、晚上写小说飞宇大叔。
喜欢读《时间简史》哪里是求知?哪里是对理论物理感兴趣,喜欢只是那些稀奇古怪语言。语言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特殊魔方,所有奥妙就在于语词与语词之间组合。它是千变万化和光怪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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