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睡四堂课本事已经缩减到两堂课,然后是堂课也没有。所有切都结束,他既不会回去上亚里士多德修辞学,也不会回伊利诺伊大学教这门课。所有切都结束。他走过街道,内心在翻腾。
现在城市身影笼罩在他身上,在他奇特观念中,这个城市变成他信仰对立面,并不是良质大本营,反而是形式与本质大本营。像钢筋水泥船坞和道路、砖块、柏油路、零件、老旧收音机、铁轨、动物尸体;形式和本体,没有良质。这就是这个城市灵魂。盲目、巨大、邪恶而没有人性;夜里你可以看到南方有大火炉燃起熊熊火焰,而在啤酒、比萨和洗衣店招牌之间是浓厚煤灰,沿着街边则是许多不知名而没有意义招牌。
如果到处都是砖块和水泥,物质纯粹形式,既清楚又开阔,他就有可能存活。正是对良质所做那些卑微而悲惨努力,才足以致人于死地。就拿那间
这位奇特、留着胡须人讲述,他从山上来,告诉他们宇宙间有所谓良质存在。他们知道他说是什,但是他们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所以有些不确定。
还有些人则对他有些畏惧,他们知道他有点危险。但是大家都深深地为他着迷,想要听更多讯息。
但是斐德洛并不是牧羊人。如果故意去扮演这样角色,那会把他给毁。
这时课堂上经常会让他有种很奇怪感觉。坐在后排不那守规矩学生往往对他所说十分投入,而且也是他心爱学生。坐在前排像小羊样柔顺学生却常常被他所说吓住。但是学期结束时候,这些像小羊样学生总是能通过考试,而后排却无法通过。
虽然到现在斐德洛仍然不想承认,但是直觉上他做牧羊人日子快结束。他越来越好奇,不知道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事。
他害怕教室里会出现沉寂,就是那种把主席给毁沉寂。按他本性,他并不喜欢连续几个小时不断地讲话,那会让他很疲劳。然而现在没有其他事来转移他注意力,于是他开始注意这种害怕。
他来到教室时候,上课铃响。
他坐在那儿言不发。整堂课他都静静,有些学生想要刺激他,使他清醒些。
但是之后他们也不说话。有许多学生因为惊慌过度而不知所措。下课铃响,全班同学立刻冲出教室,于是他又去上下堂课,重复同样情形。接下来几堂课他都是用同样方法去上。然后他就回家。他越来越想知道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事。
感恩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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