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为了改变,我们不要害怕这一刻的来到,而应该小心地加以运用。如果真能达到这种境界,那么以后你所得到的方法,远胜过你满脑子杂念时所想出来的方法。
解决的方法一开始看似不重要或是不必要,但是被卡住的那段时间让它有机会显示出真正的重要性。它之所以被认为微不足道,
力,一旦你了解了这一点,就永远不会被卡住了。它虽然有形式,但是这种形式可以改变。
或者用更简单明了的话来说:如果你想在盖一间工厂,或是修一辆摩托车,甚至治理一个国家的时候,不会发生被卡住的情形,那么古典的二分法,虽然必要,但是不足以满足你的需要。你必须对工作的品质有某种情感,你必须能判断什么才是好的,这一点才能促使你行动。这种感受力即使是你与生俱来的,你也仍然可以努力拓展它的范围。它不仅仅是你的直觉,也不仅仅是无法解释的技巧或是天才,它是你与良质接触之后产生的直接结果。它也是过去二分法的理性想要掩盖的一面。
我这么说听起来似乎遥不可及,而且十分神秘。一旦你发现它竟是这样平凡,是你能够拥有的价值观,就会颇为惊讶。这让我想起哈里?杜鲁门提过的有关z.府部门的计划:"我们会尽力去尝试……如果这些不管用……那么我们就要试试别的方案。"这里并不是引用原文,而是大致的意思。
美国z.府并不是静态的,如果我们不喜欢它的现状,就可以寻求某种更好的方法。所以美国z.府不会受限于任何僵化的教条主义。
所以关键在于"更好"——良质。
或许有人会认为,美国z.府的基本结构是不变的,所以无法为了产生更好的效果而改变。但是这种论点并没有切中要害。重点是总统和从最激进到最保守的每一个百姓都同意,z.府为了要有更好的表现就应该改变。
斐德洛认为这种不断改变的良质才是真实的,整个z.府都要为之改变。虽然我们没有说出来,但是所有的人都有这种信念。
所以杜鲁门所说的,其实和实验室里的任何一位科学家、工程师和技术人员对工作的实际态度,也就是不采用完全客观的方式去看待它,都是一样的。
现在让我们回到那颗螺丝身上。
让我们从另外一个角度衡量被卡住的情形。其实它可能不是最糟糕的而是最好的状况。毕竟禅宗曾花费了许多工夫去研究这种被卡住的情形;经由调息、打坐,让你的心灵倒空一切杂念,产生像初学者一样谦虚的态度。这样你就处在知识列车的前端,在真实的轨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