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窗外，又回头再想
阵子。良质？四个钟头之后，斐德洛仍然呆呆地坐在那儿，而窗外早已暗下来
。这时电话铃响，那是他太太打来
，想知道发生什
事情。他告诉她很快就会回去。然而不会儿他又忘记，连其他切都忘。直到凌晨三点钟他才很疲倦地承认他实在不知道良质是什意思，然后拿起公文包回家去。
大部分人在这个时候已经放弃研究什是良质或者让问题悬在那儿，因为他们实在想不出来，况且还有别事要做。但是斐德洛对自己无法教授学生自己所信仰东西感到十分气馁。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做。第二天早起来时候，他仍然没有答案，由于只睡三个钟头，所以十分疲惫。他知道自己今天无法上课，而且笔记还没有写完，所以他在黑板上写道："请写出三百五十字短文，回答这个问题：在思想和言论上良质是何意义？"于是他坐在暖气旁边，在学生奋笔疾书时候，他也在想这个问题。
这堂课结束时候，似乎没有人写得出来，所以斐德洛就让学生带回去写。
下堂课是在两天之后，他还有时间再进步想这个问题。在这段期间他碰到课堂上学生，向他们点头时候，看到他们脸上有愤怒和害怕表情。他想他们定和他碰到样问题。
良质……你知道它是什，然而你又不知道它是什。这是自相矛盾。如果有些事情比其他要好，那就是说它们等级比较高。但是旦你想解说良质，而不提拥有这种特质东西，那就完全无法解释清楚。因为所说根本就没有内容，但是如果你无法说出良质究竟是什，你又如何知道它是什呢？或者你怎样才知道它存在呢？如果不知道它究竟是什，那从实用角度来说，它根本就不存在，而实际上它确存在。那等级根基又在哪里呢？为什有些人愿意花更多钱去买这些东西，而把另外些东西丢到垃圾桶里呢？很明显地，有些东西确比其他东西要好，但是什又是比较好呢……你思想直在打转，找不到出路。究竟良质是什呢？它是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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