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言论有大部分已经失散了,究竟有多少,我们无从得知。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好像考古学家一样,同时心里有些焦虑,因为我只有这些片断的回忆,还有别人告诉我的事件。在我们愈快挖开的时候,我愈会这样想,有些坟墓最好还是不要挖开吧!我突然想起坐在我后面的克里斯,我不知道他究竟知道多少,又记得多少。
我们来到一个交叉路口,通往公园的路在这儿和东西高速公路干线相会。
我们停下来,然后再骑上去。从这里开始,我们骑过的路一直都很低平。一直到波斯曼。现在又逐渐变成朝西而行的上坡路。突然间,我有些好奇,不知前面会是怎样的地方。